韩庆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得平生所见的所有美人加起来都不及眼前人的一根指头,而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少年此时微微一笑,道:“请将军放开家师。”
韩庆听得少年言语,顺着少年的目光,发现自己还抓着老巫医的手,而少年人正握着自己的抓着老巫医的那只手,顿时仿佛惊吓到了一般,连忙放开,此举赢得少年微笑,让韩庆脸红心跳。
少年微笑道:“多谢韩将军,我看将军的车右伤势不轻,不若先让师父为将军的车右诊治伤势吧。”
韩庆此时方如梦初醒,记起伤重的乐祁,连忙对巫医道:“快!快请您替我的车右治伤吧。”
韩庆话说完,只见那让自己魂魄不全的少年在老巫医耳边说了几句,老巫医点了点头,抱着药箱走至乐祁跟前,开始查看伤势。
老巫医开始给乐祁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乐祁身上伤口众多,这个过程便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少年一直在给老巫医打下手,时不时的递药递布条,而韩庆的眼光也一直没离开少年身上。
半响,巫医处理完毕起身,少年上前一步扶住年老的巫医,替巫医收拾了药箱工具,便与老巫医一同离开了,而韩庆远远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满是恋恋不舍之色。
那给巫医打下手的少年正是夏瑜,此时夏瑜扶着老巫医出了牢门,迎面便撞上一直在门外以孔洞暗中观察牢内情况的田舒。
田舒此时满面阴沉,让夏瑜吓了一跳,急忙拉着田舒走的离牢门远远的,确定了牢里面的人不会听到他们说话,才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出什么事情了?晋军攻城了?”
田舒摇了摇头,道:“不是。”
夏瑜舒了口气,道:“晋军没攻城你怎么这幅脸色?”
田舒阴沉着脸,半响才道:“你还是别去了。”
夏瑜皱眉道:“你说什么傻话,现在我们的计策都开始实施了你还说这种话,不是伤口发炎烧糊度了吧。”
田舒看着夏瑜浑然不觉的样子,道:“你没看见那个韩庆看你的眼神!?你到底有没有自觉!?”
夏瑜挠了挠头,道:“什么自觉!?”
田舒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夏瑜见田舒如此模样,有些不耐,脸色一整,道:“副将田舒听令!”
田舒反射性的抱拳回了一个军礼,道:“末将在!”
夏瑜很是严肃的道:“田舒你前夜违抗军令之罪,本将并未重罚,此时大敌当前,此次所施计策不容有失,田舒你必要依计行事,不得有半点马虎,若是再违军令,两罪并罚,当斩你于阵前!”
田舒脸色更阴沉了,憋得脸颊涨紫,最后不清不愿的抱拳行了个军礼道:“末将领命。”
韩庆在地牢内,这几日都拼命向牢门口张望,期待能再次见到那日那名少年,可是一连几日都没见那少年来地牢,让韩庆好生失望。
乐祁伤势虽重,但体魄健壮,加之给他包扎上药的老巫医是平阴城里有名的外伤大夫,这几日竟然好了及七七八八,神智十分清醒,眼见韩庆如此,只当其兵败被俘所以神思不属,还多番劝解,并不知道韩庆其实是为了一个“美人”而神不守舍。
眨眼几日过后,一日正午,只听得外面叮铛作响,一少年人下了地牢,狱卒开了关押韩庆的监牢的门,让少年进入,韩庆抬眼一看,正是这几日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顿时喜出望外,上前一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满脸涨红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夏瑜已经是第二次下地牢了,只觉得这个叫做韩庆的家伙挺有意思,一见自己便脸红结巴,话说这人这么害羞的个性,怎么也能当上将军?
不能怪夏瑜毫无自觉,要知道夏瑜穿越过来之前就是一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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