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花灯会总算渐渐进入尾声,夏元辰请天河一行人去他房间里拿那件三寒器之一的光纪寒图,进门的时候天河很奇怪的瞧了瞧走在最后面的慕容紫英,问:“师叔他这是怎么了,脸色比我刚刚吃的那条咸鱼还难看。”
菱纱憋笑:“这你就要问钱金金啦”
“可是金金的表情比师叔更难看啊!”
“噗哈哈,你还是别说了,免得一会儿小紫英迁怒到你身上。咱们还是快去拿光纪寒图吧。”
几人进入到夏元辰的屋子里,金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夏元辰正在向众人交待,那光纪寒图通体冰凉不适合常人直接拿动,他正要施个法术好让大家带走,天河却径直把它拿了起来,还说他觉得它并不是很凉。
金金觉得这臭小子是在吹牛皮,便也上去摸了一把,没想到还真的不凉,难道是夏元辰搞错了?她正要发问,就发现夏元辰用一种很惊愕的眼神看着自己。
“云公子你是天赋异禀,不畏寒气,但是这位钱姑娘你——”
他话说了一半却又止住了,金金还没着急,一直黑着脸的紫英反倒先说话了:“她怎么了?”
夏元辰皱眉盯着金金又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把心里的话压了下去:“不,可能钱姑娘同云公子有相似之处吧,既然两位都能直接拿着这寒器,也就不用我再施法了。”
金金没当回事,几个人和夏元辰道别之后便离去了,夏元辰一个人在屋子里碎碎念道:“这钱姑娘身上气息颇为古怪,说她是活物,却似乎感受不到三魂七魄,说她不是活物,可是却又活蹦乱跳c能动会笑琼华这么大的修仙门派,收她进门,难道就没人察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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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回到琼华之后,心急的天河立刻就将光纪寒图交给了玄霄,金金则是盼着有机会再次下山,这样才有机会攒钱,不过上次玄霄给她的那块玉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金金心里有点痒痒,便趁着云天河走了,再一次偷偷摸摸溜去禁地,打算问问大叔还有没有好宝贝可以给她了。
但怎知她才刚刚推门进去,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很生气的声音:“你又来打搅师叔!”
金金回头朝慕容紫英吐舌头:“你不是也来了?”
紫英懒得跟她在口舌上相争,只是上前挡住金金去路:“天色已晚,你快点跟我回去!”
金金的倔脾气本来都已经上来了,但是眼角余光忽然瞄到紫英将她买的那个金元宝挂坠挂在了自己腰间,心里顿时就泛出一股甜蜜感,也不好意思跟他犟嘴了,只是说:“咳咳,棺材脸,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去见玄霄大叔呀?”
紫英莫名其妙:“还能为什么?天河现在和玄霄师叔做了结拜兄弟,他平日来这里看看也算说得过去,你和师叔又没有瓜葛,总来这里打扰他做什么?”
金金却不依不饶:“可是可是前几天有人跟我说你之所以不想让我来见美人师叔,是因为因为你在吃醋!”
紫英大惊,朝后退了半步差点撞到石门上:“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再这么口无遮拦,当心我罚你抄写《安心静神经》!”
金金比紫英还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罚我,我说错话了吗?”
“你还不知悔改!我慕容紫英从小c从小就立志于修仙问道,斩妖除魔,对儿女私情一概没有兴趣!以后若是再对我说这种话,你这个师父,我也当不了了!”紫英能说出这番话,简直就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金金呆呆的盯着紫英看了两眼,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呀?我说你吃醋的意思是说,你嫉妒玄霄大叔长得比你俊美呀!”
慕容紫英的脸生平第一次涨成了茄紫色,拔腿就往外走,简直都要跑起来了,金金还在后面乱叫:“师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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