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很快电话里通知司机,把老板的车单独开过来。
机场外,简律辰自己的车就已经停在门口。把鱼满塞进车内,简律辰从驾驶室也坐了进去,不再等身后众人,发动车子,在一串烟尘中,扬长而去。
车内就只有两个人,安静的诡异,又是久违的独处。
身后没有大部队,也没有纪潇黎没有秦寿,没有公司没有沈婉秋,简律辰的车开得很快,一切就像是在私奔。
鱼满还沉浸在刚才简律辰抱着自己的那股氛围中久久不能回神,任简律辰把她身体扶好,倾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望着简律辰,嘴角翘着愣笑。
简律辰系安全带的手愣是被这白灿灿的牙齿给顿了两顿,然后侧过颜,问她:“笑什么?”
两张脸一时之间近的有些过头,鱼满屏住呼吸,摇头。“律辰你看错了,我不是在笑,是疼的龇牙。”
是吗。简律辰收回手,左右又看看,觉得鱼满这龇牙的嘴型分外喜庆。
“脚上很疼么,感觉如何?”他又问。
“挺好的。”鱼满不知道是客气还是谦虚地冒出了这三个字。
简律辰看了看她继续合不拢的嘴巴和黏在自己脸上了眼镜,有些无言,然后面色一沉,果断侧头,不想再理这个,时刻没法好好讲话的不正经女人。
“怎么摔倒的。”他问。
可其实又不是问,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秦寿当时横亘过来得那条腿,从他的角度看,当时异常清晰。
“高跟鞋不稳,走路拖步。”
鱼满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直到简律辰得目光像是利剑一般瞬间朝她射来,她才意识到简律辰或许是看到了。
“额额。”她连忙别开眼睛,并不是想故意包庇秦寿,只是觉得这么突然又诡异的事情,在她自己都没搞清楚之前,没道理和简律辰打报告。
“鱼满,你什么时候能讲真话?”简大bss沉冷的声音和那紧锁她的目光让她瞬间有些挂不住,然后终于正了脸色,声吞吞吐吐道:
“老大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听到鱼满堂而皇之地当着自己得面包庇秦寿,简律辰心头起了一股无名的火,加重语调重复这个事实。
“不是的啦”鱼满继续扣着手指声争辩。
“我说是就是。”简律辰真的上火了,竟然像个在斗狠的公鸡一样掐起了口水战。
“那就应该是吧。”
鱼满看着难得认真又一反常态的简律辰,突然觉得他这个冷硬得倔强的模样有点像个孩子。然后鱼满就乖乖点头,顺了毛。
可是某个大老板接触到鱼满那明显带着某种慈爱c包容的神情,听着她那模棱两可的点头加同意,瞬间黑了脸。车厢气氛再次拉低。
良久,鱼满按下车窗,然后慢慢把头朝着车窗凑了过去。
一个急刹车。
“你想死么。”简律辰沉声低喝了一声,一把拉回鱼满,瞪她。
“我c我车内气压有点低你不讲话,我喘不过气。”鱼满有些无辜地解释,又是一个冷笑话。
简律辰瞪她的模样有了几分松动,然后压抑着额间的抽搐,转过头继续开车。
中途,经过一个岔路的时候简律辰打了方向盘,车子转了个弯离开了大流。鱼满忍不住眉间微微一耸:“律辰,我们去哪儿?”
难道不回公司?不祥的预感。
简律辰没理她,继续行驶,果然,最后停在了就近的一家医院大门口。
大老板泊好车,然后绕过车门,朝她伸出手。“下来。”
鱼满睁着眼瞪着门口,然后猛然摇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律辰,我没事我真没事!这条腿没有大碍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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