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在被褥中静静地啜泣。
刘璋走了过去,一抱把住了在被褥里的知琴。
知琴感觉有人抱住她,不知道是谁的知琴吓得叫了出来。
刘璋听到叫声,掀开被褥,和知琴对视,柔情地说:“不用怕,是我。”
知琴看到是刘璋,激动地用双手死死抱住刘璋,想起公子让自己滚开,又怯生生地收回了手,啜泣道:“公子不是不要知琴了吗?”
刘璋刮了刮知琴的小琼鼻,调笑道:“小傻瓜,府上这些人都是雍齿派来的眼线,那舞姬又是他派来的。”
知琴不解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璋解释道:“因为本公子想让雍齿觉得我是一个胸无大志,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呀!”
知琴高兴地说:“那公子刚才都是装的,公子不是不要知琴。”
“是啊,小傻瓜。”
知琴双手抱着刘璋,说:“这样的感觉真好!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刘璋俯身到知琴耳边说:“今晚,本公子就不走了。”
听到刘璋说这句话后,知琴兴奋地抬起了头,问道:“真的吗?公子今天不走了吗?”
什么也没有说的刘璋,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管知琴红得快要流下水的脸,上前脱了知琴的衣服。
知琴细弱无蚊道:“公子。”
“今晚,你就是我刘璋的女人。”
“啊!”
一夜奋战,累到不行的刘璋被知琴推醒。
“公子,公子,张校尉来了。”
惊醒的刘璋想到今天还有要事要做,起身赶紧穿衣服。看到知琴艰难地想站起来帮自己,刘璋吻了一下知琴的唇瓣,温柔地说:“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可以的。”
替知琴压好了被褥,自顾自地穿上了衣服。出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杨任,刘璋招呼了一声,和杨任一起走到府门。
看到张任,刘璋问:“进城时,可遇到阻碍?”
张任回道:“回主公,进城时,在城门遇到阻碍,但已被我军解决。”
刘璋点了点头,说:“好,全军包围太守府。”
张任闻言立即劝道:“主公三思,我军虽控制了城门,但雍太守肯定已知晓。”
“放心,本将胜券在握。”
“诺,全军包围太守府。”
太守府。
雍齿还在和属官们笑调,想着不出意外刘璋应该已经死了。
“报,报,报,太守城东被军队攻陷,快要到太守府了!”一名城门守卫急忙忙地跑进来道。
雍齿被下了一跳,赶紧问:“什么?是哪里的军队?”
“小人不知。”
一旁的郡丞说:“可能是璋公子的人马。”
正好,管家跑进来说:“老爷,老爷,昨晚的贵客带着人马快要冲过来了。”
雍齿闻言,跑出来,刚出正厅门,就遇到了怒火满面的刘璋。
看到刘璋没有死,又一脸怒意,怕事情败露的雍齿赶紧上前问道:“不知公子为何带兵包围我太守府?”
刘璋怒道:“昨晚你送给本公子的那个舞姬意图行刺,已被本公子拿下。”
雍齿惊讶道:“什么?竟有此事?”
“雍太守不知此事?”
雍齿一脸正色道:“当然,我不知此事。”
刘璋装作疑惑道:“难道是有人想行刺太守,但被本公子挡灾了。”
“一定,一定是这样。”
“恐怕太守府内还有同伙。”
雍齿尴尬道:“应该应该没有吧。”
“检查一下好,我已让那舞姬前来认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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