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敢开医馆的,想开医馆的,这类的大夫那都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有本事的大夫,医馆这两个字他们想都不会想,更加不敢想。
再加上齐献瑜的本事唐宁亲眼见过,也亲身体验过,那瓶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粉末,倒在伤口上虽然疼的厉害,但今天唐宁已经感觉到肩头在发痒。
那是伤口正在缓慢愈合的感觉。
“既然这样,就先以军医的身份留着她吧。至于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老夫还得要观察一下。”
周怀说着,就提笔在面前的桌案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然后用自己的转运使印章扣了一个章在上面,随即叫来站在帐门口守卫的卫兵,让他把这封信交给刘令过目。
不一会儿那卫兵就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一枚小木牌,唐宁拿到手里一看,上面是六个大字,权金疮医齐氏。
周怀见唐宁拿了木牌,便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告身就留在老夫这里,把木牌交给她,这就算是正式成了军医了。”
唐宁连忙道谢,躬身告退。走到门口,周怀忽然叫住唐宁:“别怪为师没有提醒过你,切莫贪恋女色,若是犯了军法,为师的杖下可不管你是不是老夫的弟子。”
唐宁心说这些人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嗜色如命的色狼呢,不管是刘令还是师父,都要特意的提醒一下自己。
我才是受害者啊,从一开始就是那个姓齐的女人图谋我的肉体啊。
带着满肚子的牢骚唐宁回去了马车里,这辆马车的车厢宽敞又结实,本身就是给周怀这样位高权重的官老爷准备的。
但是周怀不喜欢坐车,所以腾出来后就归了唐宁。
齐献瑜身为女子睡在营帐里面不太好,她虽然现在是军医的一员,但军医也不是睡单间的。
唐宁也一样,按道理来说,督运使品级不高,他也得跟一些厢军将领睡在一起。平日跟有资格睡单间的师父一起睡,那是对他的照顾。
所以这辆马车名义上是归周怀,实际上周怀却将它腾给了齐献瑜,用作齐献瑜休息的地方。
唐宁拿了牌子就回到了马车上,这时候齐献瑜已经在车里面铺好一层褥子了。
见唐宁进来,齐献瑜有些兴奋,还有些紧张。
这个家伙终于按捺不住了吗?前几天说的那么好听,还培养感情,现在还不是猴急猴急的就过来了?
于是齐献瑜点了一根蜡烛,火光将她的俏脸照的通红,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看的唐宁直吞口水。
从怀里将那面木牌掏出来,递过去之后,唐宁说道:“你现在是军医了,当然,只是暂时的。
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要离开,只要告诉我一声就成了。”
齐献瑜咬着下唇,诱惑力十足的说道:“种还没借呢,大人让奴家去哪里呀?”
咕咚。
这是唐宁吞口水的声音。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以前总觉得李隆基是个大大的昏君,现在唐宁开始理解李隆基和姬宫湦(音生)了。
要是有齐献瑜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还上什么早朝啊,皇帝都不当了,找个山沟子往里面一窝,天天造小人多快活啊。
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唐宁苦笑道:“身在军中就莫要提这种事情了,刘令和我师父特意叮嘱我,要我不能行荒淫之事,否则就要军法处置我。
我告诉你啊,你也不能诱惑我,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齐献瑜幽幽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这样的行为不也是在浪费老娘的大好青春吗?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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