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前缓解,可是谁知道刚挤到门边就会看到屋里那种情况?
那小娃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脖子那血呼呼的,她还拿着剪子还有不知名的工具在从他脖子那取着什么东西
他仰面倒下。
张盛跟他妻子也见到了这个场景,他双腿发软,妻子更是受不得这种打击,两眼一番晕在了他身上。
情感上疯狂的叫嚣着让他上前阻止这一切,可是在稍微残存着的理智制止了他,他咬牙抱着妻子离开。
至于那两个来帮工的妇人,早就没忍住看热闹的心思凑到前来,偷偷打量着。
直到她们看着那柳家姑娘低头拿着针线一样的东西在那孩子身上缝补着的时候,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都说柳家姑娘医术高,可是,这人也能当衣裳似的来回缝补吗?以前镇子上流传着神医会开膛破肚的消息,原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庞天远虽然被眼前的情况吓住了,可是他也有他的坚持,好像只要他在这僵持着,柳宓就会被他的气势折服,从而来救人似得。
柳家人早就知道柳宓的本事跟寻常的大夫不一样,也不自虐的去开门看稀罕。
再说,他们这会忙还忙不过来呢。
地上晕着这么多人呢。
把人抬走安置好,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务必不要打扰到柳宓,柳宓把最后一针缝好,摸了摸他额头,暂时松了口气。
孩子营养太不好了,这次手术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并发症之类的,她后续还得给他用上呼吸机辅助呼吸,抗生素跟止血剂也不能少,看模样,他们这一家过年得在自个家过年了。
把手套跟染上血的工具棉花什么的都收拾起来,等着一会让她爹给烧了。
她口罩被没摘下,也终于有精力打量从一开始就站在门口当门神的男人。
“柳宓,你是故意的。”庞天宁脸上带着笃定,咬牙切齿道。
柳宓粗粗的打量了他一眼,似乎不解为何他会知晓自个的名字一般,虽然不清楚为何他能说出自个的名字,但对于他不顾旁人的劝阻横冲直撞的踢开她房门的举动,这就足以让柳宓对她没个好印象了。
“看病讲究先来后到,我希望这种岁小娃都清楚明白的道理,你能明白。”
虽然不大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对大人的不满,迁怒在孩子身上。
庞天宁这会回过味儿了,敢情他上蹿下跳没丝毫分度可言,柳宓压根就忘了他是谁了,他面色难看的不行,要不是,要不是现在有求于她,这会他肯定一脚踹上去了。
深呼吸,压抑住怒意后,他冷声道,“这孩子身份尊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你方才救过的那个贱民的孩子,都别想活。”
柳宓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意思是说,要是孩子治不好,责任完全在她身上。
这她就不乐意了。
“我看你是来挑事的。”一定是她脾气太好了,所以谁都敢来她了是吧?
“柳宓,你!”
俩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让,柳宓余光瞥了一眼那孩子,脸蛋通红,这会似乎都开始呓语起来,心知不妙,见他还想跟她辩解,压抑心头怒意。
将孩子抱了过来,“他病情是何?”
柳宓先退一步,庞天宁也没坚持,他其实也有些害怕,怕真的惹怒了她,她撂挑子不干。
此时听她询问,大概说了两句,后来觉得说的还不够全面,疾步走到先前晕厥过去的张富贵跟前,一脚踢醒了他后,黑着脸道,“孩子病情到底如何!”
张富贵想起先前晕倒过去的情景,犹且带着些后怕,可是他知道事情紧急,不敢看柳宓,擦着汗大概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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