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连人带被褥的掉到了床下,视线撇到床上,才意识到为何自己清早起来时,会腰酸背痛。
她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把那十几本书全都铺在了身下,那书本来就薄厚不同,高低不平,那么睡着,能不难受吗?
好像她是真的发酒疯了啊。
要死了要死了!
别慌,先想想昨个夜里发酒疯了没?只是在屋子里发的,还是在外面也发了?
睡意顿消,她把先前揉成一团的头发好好的梳了一下,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迅速的跑了出去。
“三嫂?”刚开门就见到了端着水盆打算进来的沈三嫂。
“柳姑娘醒了?”
沈三嫂自从病情好了后,对柳宓就开始特殊起来,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就先给她留着,还让虎子有事没事就过来说话解闷,如今连洗脸水都要一手包揽了。
柳宓又重复了一下不用她这么客气,沈三嫂只是笑了笑,没回答她,八成是没往心里去。
“那个”
柳宓见她没吱声,依旧打算我行我速的样子,暂时不往这个话题上讨论,她两只手握在一起,纠结了许久才小心翼翼问道,“那个,嫂子,我昨个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没出去发酒疯吧?”
沈三嫂摇摇头,“你昨个夜里真的喝酒了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要是说丢人的话只把衣服看成了豆腐,再旁的也没什么了,我见你从二叔屋子出来后,直接就进了你自个屋子了。”
原来如此,柳宓终于松了口气。
以前喝醉酒的经历太过惨痛,她拍了下昏沉的脑壳,往后不能当着外人面喝酒了。
拍着脑袋的时候,零星的记忆闪入脑海,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
“那个,嫂子,昨个夜里秦捕头来了没?”她好像,梦见了自个跟那人接吻的画面了。
沈三嫂摇摇头,“没有啊,秦捕头没来。”
“哦哦。”柳宓点了点头,手一时不慎,碰到了伤口,疼的她嘶了声,真的是年纪大了,思春了?怎么会做那种梦啊!
“柳姑娘可得快些,方才渠大夫说,等您清醒后,收拾好了,去他那一趟呢。”
柳宓连连点头。
渠仲找她不为别的,是因为到了考校功课的日子,原本以为还有两日,谁知道他直接去头掐尾,生生砍断了两日。
柳宓穴位名字还没背会,更不要说,要接受考验了。
而且她垂首,看着手里满是口水跟被火烧之后残留的黑色痕迹,她大概知道,今个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劫了。
柳宓的下场确实挺凄惨的,渠仲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肯定是得罪了老天爷,到晚年了,才会收到这么一个关门弟子来气他,他的孤本啊,这书是他师祖传下来的,到她头上那几个师兄身上还好好的,怎么到她这,到她这就
看看,这又是口水又是被火烧了的痕迹。
“别跟我说你这是着火了,又用口水灭了火!”渠仲憋着憋着怒气,最后还是没忍住朝着面前装鹌鹑的关门弟子咆哮出来。
柳宓看了一下屋子。
周老爷子,两个来商量病人病情的大夫,她徒第都在屋子里呢,只是渠神医发脾气太可怕,她求救了一圈,也没人敢触逆鳞来跟她求情。
她讪讪笑了下,“师父,这哪能呢,我这口水威力再大,也不能灭火呢,肯定是我昨个夜里挑灯夜读,太过疲劳然后烛火迸的火星字烧着火,我及时扑灭,然后怕它再遭逢不幸,所以珍贵的捧着它睡觉,可是谁料想”
她说着说着,对面的老人气的就差拿那桌子上的铜人来砸她了!
“那个,我想起来了,师父您刚刚说的,今个要让人去镇子上拉药草,村长腿不大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