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极为伤感。
好些人默默的擦去眼角的泪水。
熬的药要是真的有效的话,那些人也不会一个个死的这么多了。
想起自家的男人,公婆,亲戚
她们默默擦去眼泪。
也不知道还能这么维持着性命多久,她们死了没关系,可是视线瞥在那些仿佛不知忧愁的孩子身上,他们还这么小啊
“行了,别去缠着村长了,村长,您去熬药吧,这边咱们守着呢。”
村长以前在外面药铺当过几年学徒,后来成家前,也是当过两年的铃医的,平时村子里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大家都是让他来抓药,因为辈分比较大,所以村子里大多数都习惯喊他二叔的。
晋丰收点了点头,背着筐子去了后院。
他脚步刚走,一个妇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沈家嫂子又来了,她这也”
“谁说不是呢,天天来叫,天天来喊,虎子得病了咱们都不愿意看到,可是,那么小的人,药也喂不进去,怕是没几日好活的了”几个妇人又是惋惜,又是感叹的说道。
事情没到自己头上,永远都没人知道当事人的情绪是如何。
沈三嫂使劲拍着院门,可是里面除了几声劝慰的安抚,没有一个人舍得来给她开门。
她一遍又一遍的拍着门,大声喊着,“二叔,二叔你来看看,我家虎子这几日不咳嗽了,真的,也会跟我说话了,您来看看啊”
她从晌午的时候,直直的拍到了傍晚,可是,依旧没人给她开门。
又是几日过去,镇子上的死亡越发的多了,疫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捕快大夫们的努力,而有一丝改变,难受的人越发多了,一日日死去的人,也越发的多了。
镇子上似乎成了一个空城。
“夫君”许良辰正拿着一封信,面无表情,听到身后的响动,立马将信收好,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看着来人。
柳月珠扶着肚子进来。
许良辰扶着她。
“你怎么来了?”
“夫君在忙?”柳月珠瞥向他的桌子,只是微微一眼,许良辰便不自然的往右移动了下身子,挡住了她看往桌子上的视线。
“没什么要紧的,你呢,孩子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最近疫情蔓延,他已经把院子里的下人都放回家了,只有两三个签了死契的忠仆在身边伺候着。
整日也不让外人进出夫人的院子,他们夫妻倒是享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的宁静。
“没事,他这几日倒是安静了许多,夫君刚刚眉头紧皱,是公公的来信吗?”
他们成婚没多久,公婆便有事出了一趟院门,虽然说如今许久是丁忧在家,可是还有一年便能重新返到汴城,他父亲的官职如果想动一动的话,如今也该跟同僚上峰走动一下了。
所以说,现在许家当家的,也就他们夫妻俩人了。
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她还不清楚柳宓失踪了这么久的事。
他压下心底的情绪,摇摇头,“爹好的很,那信是我先前的一个友人。”
扶着她坐下,将那信封跟信全都收在书里,他扯开话题,“我让人去桃花村看了一下,里正已经封路了,不让人进出,所以,情况不是很严重,不用担心。”
柳月珠拉着他的手,嘴角带着笑意,“放心,我不会担心的,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当时我们刚刚起新房的时候,柳宓那丫头啊,就让爹在牲口棚下面开了个地窖,平时不是我们家人,没人清楚那里面藏着粮食,更何况今年秋收,刚收的粮食刚交了税粮后,还没来得及卖,肯定能撑得住,再说,你忘了?我家还有一个小神医呢。”
许良辰不自在的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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