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捕头,这点小伤,就不劳烦‘神医’来救治了吧?”那大夫特意咬重了神医两字,眼神中带有记恨。
这些日子镇上的热门话题就是神医长神医短的,那些病人们得病了不来他们药馆,一窝蜂的全都去宋丁海那药馆,这不是存心砸场子?
夺人饭碗等于断人生路,现在她这个小神医的名声被传的有多神,他们这些做大夫的就有多恨她。
“你去看。”秦淮虎着脸的指着瑟瑟发抖的男人。
“我真的没事了,真没事了。”瑟瑟发抖的县太爷面无人色,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
“去吧。”秦淮推了下柳宓的腰。
柳宓掀开了他的被褥,看了看他的伤,随即摇头,“是什么蛇咬了你?那蛇呢?”
朱氏这会已经到了身后,冷笑道,“怎么,找到蛇你要反咬一口不成?让你看病,你问什么蛇!”
柳宓掏出一根带子,在伤口进端绑紧,又掏出工具箱里的小刀,那知县看到刀子,眼珠子瞬时瞪的老大,他指着那刀子,结结巴巴道,“只是被蛇咬了,用不着把腿给锯了吧?”
柳宓冷哼一声,也不多解释,直接拿着刀子将他伤口割成十字形,往外挤着血。
这可真是难为了她了,被咬的蛇是什么模样,家属对她还这么排斥。
“你这事做什么,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老爷!”朱氏还没来得及开口,先前那个要同他生死与共的小妾,这会已经怒声开口。
她气的面红耳赤,呵斥完柳宓后,胸口憋闷的厉害,身子一抖,险些倒下。
县太爷早在柳宓下的第一刀就晕厥过去了。
屋子里一片嘈杂,看得出来这家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亦或者是现在看诊的大夫,都恨不得将她轰出去才解恨,可是碍于秦淮的威严,不得已,只能在心头骂她泄恨。
柳宓仔细的看着他伤口,如果毒蛇咬的话,伤口较深,牙印也比较大,她现在有点怀疑是毒蛇。
“把他弄醒,我还有话没问呢。”柳宓指挥着秦淮。
秦淮点点头,接下来腰上的佩刀,啪的一下子拍在桌子上,沉闷的声响吓得人心头一震。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床榻旁,用手死死的掐向他人中。
县太爷幽幽转醒。
“伤口附近又没有无力的症状?”戴着口罩的柳宓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询问。
“没有,没有。”他面色发白,嘴唇颤抖,连连摇头。
问了很多症状,这人都是我没事我不难受,柳宓跟秦淮的视线对上,无奈的摇头。
“姑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们二人都已经给大人伤口处上了药,并且已经喂了解毒药,自然是平安无事,姑娘想展现自己的医术高超,我们这些老头也心知肚明,可是,踩着别人的功劳往上爬,这不好吧。”
话里话外,完全是在说她抢功。
柳宓也是有脾气的,你们这阴阳怪调的,以为她真的听不出来?
她要不是看在秦淮的面子上,搭理你们个毛线啊。
缓慢的收拾着自己的工具,柳宓大步往外走。
“呦,这么快就走了?这腿不锯了,我还以为别人传的那么神通的柳神医有多大的本事呢,这会看看,也就是沽名钓誉之辈啊。”朱氏心头藏着的一口浊气,完全消散了。
秦淮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柳宓见他这模样,先前受的那点委屈早就没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她就不信你们这一家子一辈子都能这么平顺的过去,最好别找她。
不然
少不得让你们受罪!
事情是在半个时辰后,不对劲的。
知县老爷睡醒后周遭已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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