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宓脸上的困惑跟烦恼不似作假,先前以为她是谦虚的宋丁海也看出不对劲了,他感同身受的在原地转了几圈,“那连师父都看不出的病,八成就有猫腻了。”
柳宓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她擅长的只是西医,相对于中医,西医有它的优点跟缺陷,但中医是国粹能流传这么多年那都是老祖宗们智慧的结晶,比如有些细微的小毛病西医检查不出来,中医却可以。
她这次没检查出,不能证明对方真的没病。
想到这,她眼前一亮,“我有法子了,你去帮我切脉就行了啊,你把脉后把她有毛病的地方告诉我,我再综合你的意见来治病。”
她不会中医把脉,可是宋丁海会啊。
就让他先帮自己打个头阵,也不让人治病,不算犯规。
宋丁海有点迟疑,他倒是不怕麻烦,可是师傅也太信得过他了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柳宓替他做了准备。
俩人都觉得这点小事,没什么波折,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无意间的一个小提议,险些把柳宓逼到死路上。
“柳姑娘”俩人正在讲着这两年遇到的疑难杂症时,门被人敲响了。
柳宓意犹未尽的停下了话头,歉意的朝宋丁海跟薛丁道,“看我,这两天憋得有点无聊,抓着人就絮叨个没完,这会天都快黑了,你们留在这吃了饭再走吧?”
她以为那丫头是来问她今个要吃什么,打算给她准备膳食呢。
宋丁海别看是个性子急的男的,可是人情世故上,不如薛丁通透,他正打算点头,薛丁已经倔强的摇头,“我们回去吃,大姐已经帮我们留饭了。”
春花病好后,姐弟俩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正巧宋丁海这些日子忙,薛春花也就暂时住在宋家,替他收拾家,做饭抵着房钱。
柳宓知道这小子不想麻烦自己的念头,但她还真不在意。
段家夫妻虽然对自个哪哪都看不上眼儿,可是顾忌着渠仲老爷子的颜面,对她还算礼遇有加,吃喝上也没亏待过她,她徒弟费了老大劲来给自己解闷,她怎么能这么随便的放人回去呢!
“柳姑娘”门外的仆人听到屋子里有交谈声,却没人回应她,急切的重敲房门。
“哎,就来”
柳宓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报菜名呢,就见那小丫头福福身子,快速的朝着她道,“柳姑娘不好了,我们家夫人突然说是胸口痛,老爷让我请您过去呢!”
柳宓一听这个,脸上笑意顿时消散,她招呼了一声宋丁海,俩人提着自己的药箱,迅速往段夫人的住处奔去。
她气喘吁吁的推门,迎面碰到段老爷焦急迎来,“柳大夫,您可算来了,我家夫人”他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她身后陌生男人,眼底带着疑惑,询问道,“这位是”
“是我徒弟。”柳宓不客气的推他到了一旁,都这节骨眼上了,不想着快点让她救人,还有什么闲情逸致的问他是谁!
估计是察觉出柳宓语气不善,段老爷悻然的跟在她身后。
柳宓掀开纱幔,拿出听诊器,覆在她胸口,“你是哪难受?这疼吗?”
她一边检查,一边轻声按着她器脏位置。
段夫人虚弱的拉着她手,阻止了她的检查,对上柳宓担忧的眼神,她移开了眼,“姑娘,你给我开副药让我吃吧,我不舒服的厉害。”
柳宓拿开她拉着自己的手,神色严峻,“吃药也是要讲究对症下药的,我不清楚你什么病症,胡乱的给你开药你不觉得这儿戏?”
段夫人不再说话。
段老爷递给她一个眼神。
段夫人立刻会意。
随后不管柳宓怎么询问,她都是摇头,柳宓真是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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