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呢!”
二姐仔细的跟她分析。
孙氏也觉得闺女的话正确,在篮子挑挑拣拣,又拿出好些不值钱的东西。
柳宓捧着下巴看着姐姐们忙碌,心里感叹一声,以前大姐在的时候,最寡言的二姐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可这会二姐开始当家了,处处都透着那股细致劲。
如果说大姐是饱满娇嫩,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二姐就是空谷幽兰的兰花了。
至于三姐她还没透出想象看到本质
她跟三姐现在充其量就是朵狗尾巴花儿,柳宓十分感慨的摇头。
孙氏这会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拍了下手,“看我这记性!”姐妹几个不解她这是咋了就见她转身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出一个钱袋,“这是十两银子,正好把上次借了秦掌柜的银子还了。”
柳宓点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
柳家姐妹张罗了好久,这才被放行,也是因为今个怀揣了‘巨款’,孙氏说什么都不肯俩人独自去镇上,故而这次陪同的还是小舅舅孙铁良。
孙铁良赶车送俩人去镇子上时,话匣子开了。
“这几日我送调料的时候,听镇上的人说,今个有摔脚,你们要去看吗?”
柳宓来这个年代时间长了,一般的活动也被科普的知道的差不多,也清楚他说的摔脚是什么。
这个一般是在大寒食时候的活动,寒食节一般都要上坟,当镇上的人白天出城上坟,等回来时,也将近傍晚。
那会阳光斜照在街上新发芽不久的柳树上,醉酒微憨的百姓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这会街坊店铺的姑娘们,花枝招展的叫卖着卖糕c乳饼跟一种很厚的饴糖。
估计是因为太无趣了,总得想个娱乐的法子。
摔脚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汴城的贵人们发明的,那会驻扎在周围的守军,排成队伍,骑马作乐,他们称这种骑快疾行称作是‘摔脚’,那时候队伍旗帜鲜明,军容雄壮,人马精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后来这项活动演变了,毕竟娱乐又不是那些达官贵人的专属。
好些青年才俊也会仿照规则,约上好些好友,进行‘摔脚’比赛。
孙铁良说的就是这个。
小三姐倒是一脸兴致勃勃,一脸好奇道,“是今个吗?去的人多不多啊?”
孙铁良扭头笑道,“是今个,去的人肯定多,我这几天送人的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讨论这个。
而且我还听人说,这次比试是县太爷组织的,为了庆祝这次度过了天灾,听人说秦捕头这次也在内,柳宓,你不是同秦捕头关系好吗?咋的,今个过不过去?”
柳宓先前还听的津津有味,直到他说了那人,脸上笑意顿时拉了下来。
“他在就在呗,为啥他在我就要去?还有,小舅舅你说错了,我跟他关系一点不好!”
柳宓带着脾气的停止了话头。
他为了表达自己说的不假,还特意点了下头,重复道,“是的,我同他关系一点都不好!”
其实仔细算算的话,这次距离上次去镇上已经有多半月有余,张家那浪荡子身子大好后,自己就停了他的药,现在他一般都是喝着周太医给开的中药。
上次还穿着夹衫,这会已经换成了薄衣。
她跟秦淮吵架,也有二十天的时间了,一开始是真的生气,后来觉得自己这气生的着实没道理,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好时,又看了一个话本顿时打消了念头,觉得俩人关系太过玄妙,这年头都是男追女,她干啥要落面子女追男?
况且对方还是一块无论如何都捂不热的石头!
所以渐渐的,当初生气的缘由已猜不出多少,原先那点不舒服渐渐发酵发酵,变质了,柳宓已经说不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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