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初这一次没有太慌乱,反而觉得好像一切确实是该朝这个方向走了。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他的宝此刻站在雷公的监护室外孤单无助的模样。
心里很疼,他能明白是因为什么,可是莫名的,鼻子竟也有些酸涩。
一边出门,一边给司卫打电话,他离医院近一些,赶过去会比他快。
虽然很不愿意这个时候让另一个对她有心思的男人陪在宝身边,但是,比起这个,他更不想让宝自己去承受这一切。
司卫的电话提示正在通话中,他挂断之后,按了电梯的按键。
正在薄寒初等电梯的时候,司卫的电话拨了过来。
还未等他开口,就听司卫鲜见的颤抖着声音说,“薄大哥,出事了出事了”
薄寒初心脏猛地一震,瞳孔骤缩。
当薄寒初一路飙车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比警察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宝被几个正装警察从医院大门口押出来。
她的脸那么的苍白,她的眼那么的悲凉。
薄寒初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被一点一点的抽空。
那种疼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无法去形容。
“等一下!”
他的嗓音沙哑,却有力,可是熟悉他的人已经清晰的听到他的惊慌。
薄寒初,那个惊才艳绝,淡漠疏离的男人,居然会惊慌。
心宝对他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嘈杂的人群中,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么的轻。
但是,眸底的寒凉,湛湛若海。有着浓稠绵延的嘲弄。
“我是她的丈夫,让我跟她说句话。”薄寒初逼着自己冷静,现在的他,更加的不能乱。
这次出警的头儿认出薄寒初,安城高高在上的传奇人物,他不敢不给这个面子。
可是,他刚要给自己的人使个眼色,留出空间来让他们两口说话,就听到那个自从他们赶到,始终沉默安静的不发一言的女人轻笑开口,“谁说,你是我的丈夫?”
周围的人,闻言都是一愣。
薄寒初心里的疼痛更甚,已经麻木,他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想去握住她的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手都是冰凉,哪里能够温暖她。
可,他很怕,这次若是不握住她,以后就更难和她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了。
心里一旦有这个认知,他慌张的想去拉住她的手,用尽他所有的力道。
他想说,别怕,我很快会带你出来。
他想说,等你出来,咱们就离开这儿,我听你的,去哪儿都好,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他想说,我爱你。
可是,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就被她淡淡的躲开。
不是避如蛇蝎的那种迅速的躲,而是从灵魂深处的,不想再跟他有太多的碰触了一的那种撤离。
“宝”
他一开口,声音里竟然带了些哽咽。
雷心宝轻缓的嗓音携着微凉的呼吸,一字一字的仿佛是要敲进薄寒初的心脏深处。
“以后,是生是死,我权当从未认识过你。”
说完,她没有等警察说话,自己直接上了警车。
薄寒初站在原地,心像是被无数把毫无温度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
他怔怔的抬头,很想透过那扇薄薄的玻璃去看心宝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到一些不舍c难过c伤心但是都没有,她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静静的垂着眸,好似一切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哀莫大于死心吗?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他跳动了是不是?
“姐姐”
忽然,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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