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急急忙忙地跟在吴双和方少则后面,生怕方少则喝多了出事,忽然j一j一打了个电话过来,两人腻歪了一阵,再抬起头的时候,人已经跟丢了。
艾伦有些担心,便给方少则打电话,打电话响了好久,就是没人接。
在街的另外一头,吴双听到身后传来方少则的手机铃声,知道他跟上来了,心里松了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头,忽然听到身后“咚”的一声。
她急忙回过头,看见方少则一头撞在别人家店门上,扶着门狂吐,店老板走出来骂他。
这下,吴双没辙了,只能回过去找他,低声下气地替他给人赔礼道歉。好不容易得到了谅解,回头一看,那闯祸的家伙竟然在旁边靠着墙呼呼大睡。
吴双的气不打一处来,过去喊他:“方少则”
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喂,快醒醒”吴双拉他的胳膊。
可方少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拉不动。
这大晚上的,总不能由他在这儿睡下去吧,怎么办?
就在吴双无计可施的时候,方少则的手机又响了,不多时,艾伦就循着铃声,骂骂咧咧地找来了。
“方少则,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老子为了陪你,连大长腿都不要了,你倒好,一见到女人就跑得没了影,把老子忘到了西伯利亚哎,他怎么了?”艾伦走到近处,看清方少则的模样,吓了一跳。
“醉死了。”吴双无奈地说。
“不会吧?”艾伦急忙蹲下身,在方少则脸上打了几巴掌,又踢了他两脚,确定他真的叫不醒,只好抬头求助吴双,“怎么办,叫不醒啊?”
“背回去。”吴双说。
艾伦吓了一跳:“谁背?”
吴双指指他。
“我?”艾伦一脸惊恐地看着吴双。
“难道我背?”
艾伦:“”
半个小时后。
艾伦哭丧着脸背着烂醉如泥的方少则,背上很沉重,脚步很沉重,心情更沉重。
“我怎么会认识你们啊,我作孽啊”
“我可不认识你。”吴双在一旁不客气地说着,对这个任由方少则喝到烂醉的狐朋狗友一点好感都没有。
“我叫杨艾伦,少则最好的朋友,你叫我就行了。我知道知道你叫吴双,少则叫了你的名字一晚上,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艾伦本来就有点话唠,现在心里郁闷,话就更多了,自言自语地开始讲方少则借酒消愁的事,把他刚才说的话都原原本本地复制了一遍给吴双听。
虽然都是些抱怨和不找边际的话,可是吴双听在耳朵里,心里多多少少消了气。
她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对方少则的伤害那么大,也没想到,原来她在这小子心里那么重要。
现在想起来,倒是她自尊心太强,有些反应过度了,毕竟方少则那么做也是为了她好,而她非但不领情还骂了他,真有点对不住他。
吴双心里内疚,便停下脚步对艾伦说:“你累了,我来背吧。”
艾伦急忙拒绝:“别开玩笑了,他重的像头猪一样,你肯定背不动的,还是我来吧,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当年在美国,我被人骗财骗色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背我的,这回就当我们扯平了。”
“骗财骗色?”
“说起来丢脸,当年我还是一枚纯情小处男,遇到了个女老外,长得特漂亮,我就没把持住。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那边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他们看我人傻钱多,合伙讹了我几百万,差点命都没了。这事我没敢往家里说,是少则救了我,让我躲他那儿,照顾我,还帮我还了不少钱。说真的,那次要不是他,我就算没死在美帝国主义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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