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终究不属于自己。
哀叹一声,对孙昶说道:“走吧,回寝宫。”
深夜,黑暗中掩去了一个帝王的落寞,同时也掩盖了一个帝王的苦楚。
东宫,寻欢苑中,对面的男子一杯接着一杯,品着他所谓的琼浆玉露,舒颜几乎有揍人的冲动,强子隐忍,冷眼看着他的自斟自饮。以手支额,邪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含笑,神情十分欠揍。昏黄的
知道她的不悦,萧琦更是开心,他就是喜欢逗她,喜欢看她懊恼的样子,喜欢她怒气丛生时缺乏的冷静。执起手中的杯盏,懒洋洋地伸到舒颜的眼前,“如此佳酿,箫儿不来一杯么”
箫儿tnnd,秦铮,她的哥哥都没有这么称呼过她,他,也太那个什么什么了吧鼻息沉重,却仍然谦和有礼:“殿下,秦萧不会饮酒。”
“那真是可惜了,”将酒凑到鼻尖轻嗅,“佳人美酒,花好月圆,如此良辰美景,箫儿就应情应景,喝上一杯吧”本在鼻尖轻嗅的杯盏转眼间有伸到了舒颜的面前,狭长的眼眸中满是蛊惑。
说句实在话,这个萧琦也确实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身材颀长,肤质白皙,剑眉斜飞,内双的桃花眼到哪儿都是魅惑的资本。不过,生在皇家,本来就有着优良的遗传基因,再加上后天气质上的培养,锦衣玉带的修饰,想不出众都难。只是,他与萧澈不同,萧澈是清冷中不失霸气,他是魅惑中透着危险。萧澈总是给人一种无害的清新之感,而他却时时刻刻让人从心底去提防。
兄弟二人,没有什么大的相像,只是腹内都有着一般人难以企及的权谋策略。所谓腹黑,不外乎如此。
“殿下,何必强人所难”她向来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主,本来就是滴酒不沾,再加上面前的这一个祸害,更是没了胃口。
萧琦的脸色,霎时深沉,舒颜只觉得一股凉意直直地从脊背上突兀升起,好重的杀意,难不成他想杀了自己么不,她坚信,他不会。目前的情势,他若杀了她,与若雪楼正面为敌的话,后果不含设想。
“强人所难不不不,箫儿你可冤枉本殿了。本殿只不过是邀你共同饮酒对月,若真要强迫,”萧琦眸色陡然一沉,“恐怕你也不能这般安然地坐在本殿的眼前吧。”居然说自己强人所难,胆子真大。她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哥哥屡次失手,此次舒城一案也早已了解,她已经没了当初的作用了。
可是,自己为何还是不愿放她出宫,即使她冷眼相对,一刻也不给自己好脸色,他还是要将她缚在身边。即使她总是不愿如了自己的意,他还是想要时时刻刻见到她。那种感觉,那种无措,让他甚是无奈。
无赖,真是无赖。
舒颜心中如是想。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伸手接过萧琦一直未曾缩回去的酒杯,愤恨的一饮而尽。重重将酒杯掷在石桌上,眼神犀利:“殿下满意了么”
萧琦嘴角再次撇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摇了摇头,叹息道:“美人似水,奈何牙尖嘴利”
舒颜也不落后,当下回到:“君子如玉,何必咄咄逼人”
萧琦听后,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晃,表示不赞同。“错,错,错,箫儿是美人,但是,本殿并不是君子。你啊,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
舒颜回之一记冷笑,冷哼一声:“横横竖竖,竖竖横横,横竖一样。”什么君子,他,真小人,假君子,自己岂会不知,不过是给他面子罢了。
舒颜眼中的不屑,萧琦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就那般令她不快么眼眸微眯,刚刚收敛的寒意再次散发出来,本来懒散的身子悠然坐正,右臂曲起,小臂横于石桌之上,身子右倾,俊脸往舒颜逼近,舒颜却也不慌,昂首挺胸,定定地看着他。
“不要试图考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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