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有什么条件?”
盛宗林傲娇霸道地说:“你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必须介绍自己的已婚身份,而且在国外的时候也必须牢记自己作为一个已婚妇女,不能和男学生太过接近,不止,女学生也不行!”
“不。”梁安安也回答的干脆,一个字把他堵回去。
盛宗林无言了,只觉得自己散成了一片片,被风一吹什么也不剩下。
梁安安顿了顿,又说:“你见过谁做自我介绍还说婚姻状况的。只要看到我手上的婚戒谁还不清楚吗?”
盛宗林又觉得一阵把他的碎片又刮回来,他又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他忍不住得寸进尺地要求:“有人问起来,你得介绍你的丈夫是盛宗林。”
“神经病啊!”梁安安骂他,却忍不住嘴角染上笑意。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比那些事没发生之前还要融洽亲密。
护工们忍着笑一个个偷溜出去,这种虐狗的场景闲杂人等不宜久留。
春天就要来了,万物复苏,人们哪里还会畏惧已经过去的严冬呢?
两天后,梁安安还是背着包,拎着行李离开了这个城市,搭上了去到国的飞机。
当飞机飞上云端的时候,盛宗林正好被搬上了手术台。
他的眼睛可以确定是视膜受损。这种程度已经不能够依赖自体的修复能力,必须要进行手术修复,而且术后很大几率要佩戴眼镜才能进行正常的生活。
盛宗林躺在手术台上,用耳朵感受着周围凝重的气氛,心下一片安静。
梁安安,这次换我去找你。
梁安安刚到国就看到有金发碧眼的大叔来迎接,大叔举着写着“梁安安”的牌子,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大声嚷嚷:“盛夫人!盛夫人!”
听上去别提多奇怪。一听就知道是盛宗林能做出来的事。
梁安安顶着一头黑线想要浑水摸鱼赶紧趁乱离开,哪里知道这位异国大兄弟一眼就看见了她,跟在她背后更大声地叫她,“盛夫人,i’hr!shr!”
梁安安看他追得吃力,脚步停了下来,心里想:我谢谢了您了!
初来异国,梁安安本来还有些担心,可是有了这个叫做科里的热心大兄弟忙前忙后,一切都很顺利的解决了。
梁安安的外语水平不错,也就不需要报语言学校,这样省下了很多时间。
白天的时候,她会背着画架跑遍这个城市的大街巷,把她认为美丽的建筑描绘下来,自己思考怎样把它其中优秀实用的元素提炼出来,尝试描绘自己想要的建筑。偶尔也会去看看展览,听听音乐会,或是驻足流浪艺人的身边,观看一场流入世俗的惊艳表演。
到了晚上梁安安会和豆子视频聊天。这时候的豆子傻的可爱,看到镜头里的麻麻只顾着傻乐,一点芥蒂都没有。
梁安安有些不乐意了,明明那天她走的时候这崽子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故意背过身子去找东西,豆子看不见麻麻,这才急了,眼睛一眨,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边哭边叫着“妈妈妈妈”。
梁安安又不忍心了,自从她把记忆找回来之后,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很多情绪自然而然就来了,抑郁的情况也好了很多。
“别哭别哭,祖宗哎,你真是妈妈的祖宗!这么随便就哭,男子汉气概在哪里?”梁安安无奈地叹气。
豆子听到来自麻麻的安慰,心里开心了,又开始“咿咿呀呀”地跟她说话。
梁安安一边忙自己的事情,一边拿着手机逗他。
今天的豆子活泼得不行,平常这个点他要喝牛奶睡午觉了,可是豆子却完全不闹着要,也没有一点睡意。
不知道盛宗林的眼睛好了没有。梁安安恍惚地想。回过神来又要骂自己:梁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