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这时候他不是应该打探舒万宝的事情吗?怎么想要见识观瞻一下开园的敲门砖呢?这里面藏有什么玄机?
武曲星君想着,不由得就呆愣了一下,而这时候义心继续上言:“哎呀!看星君这个样子,看来是我唐突了。也是,这开园的敲门砖本是两族重宝,又怎能轻易示人呢?再者说了,这终归是植被一族和走兽一族的宝物,星君虽然填居高位,但也不能越俎代庖拿出来示人啊!这也不怪星君,我们在走兽一族,想要见识一下,那也是经过侯族长同意之后才远远的看了一眼,也只是一眼罢了,只是看到华彩氤氲之气弥漫,根本就没有看得明白,本来想在星君这里涨涨眼界的,看来是要星君为难了。“
武曲星君听了义心的话,心里很是着恼,可疑虑也更甚,他被义心的话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感觉对方话语的目的很不明确,要他抓不住要点,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的?这回怎么又扯到敲门砖上来了?而且现在还用了这样的话语,语气中含着激将的意味,其目的就好似要见识一下那块敲门砖一样。
武曲星君总觉得义心目的并不在这敲门砖上,可这时候他却是完全弄不明白义心两人来此的目的了。这时候神色之间出现了疑惑。可这时候的他还不忘应付义心:“小友,要说见识一下这敲门砖吗?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敲门砖此刻并不在这里,而是供奉在了一一一一一。”
武曲星君话说到这里,稍是一顿,他这时候感觉不对,有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对方看似说话没有目的性,可这话说出来之后,话题却是围着敲门砖打转儿,难道说对方还对敲门砖不死心,还有盗宝的心事不成?
武曲星君这时候想错了,义心之所以问出的话语不着边际,其实是为了混淆视听,其目的就是要武曲星君摸不清自己的目的,然后自己猛的问出所来的目的,使得对方不注意之下,也好说出有重要价值的信息,这时候他就是抱有这样的目的。
武曲星君话说到一半儿,只是察觉对方话语好似有埋伏,所以赶紧话语一转:“这,这敲门砖吗?小友若是感到新奇的话?大可以等阵法布置完成,敲门砖放置阵法中的时候一展观瞻。现在吗?现在不便拿出来。”
义心这时候微微摇头:“唉!都说武曲星君为人爽快,看来今天是我鲁莽,要星君为难了。不过这也难怪,这样的宝物,若是真的有个差池?即便是星君也难以向植被一族解释啊!星君谨慎些也是有的,这样的宝物不知多少人觊觎?只是希望星君可要把这块敲门砖保存好了,万一在阵法布置完成之前,有什么损失可就糟了?”
武曲星君听了把脸一沉:“逐星天官,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植被一族的敲门砖供奉在植被一族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过出现过什么差池?而今我与刘御史打赌,你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现在刘御史等不及了,想要明抢暗盗了吗?”
义心见武曲星君这么说,心中骂了声:老滑头,自己这话已经是暗代讥讽,且有激将之意,其目的就是为了要他说漏嘴,可他话中之意还是滴水不漏,反将了自己一军,看来自己前面铺垫的那些话语全都白费了。
这时候义心满脸陪笑:“星君,您可别急呀!我也不过是这么一说罢了。说将起来,还不是因为这敲门砖至关重要吗?我这也是好心的提醒您一句罢了。这敲门砖在走兽一族可是守护的严密,可就算是那么严密,也不敢说没有人不能潜入进去,要知道,这三界之中能人无数,你知道谁有那本事啊?星君,您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听见义心这么说,这时候不等武曲星君说什么?先有一人忍不住了,他一声冷笑:“哼哼哼,说的是啊!三界之中能人无数,善于偷盗的更是不少,刘御史门下不就有一个吗?就好比那只小耗子。”
这人的话一出口,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