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烟灰,跑到府门口,看到严守府门的二人道:“袭击王爷的贼人已抓到,快,快,厨房和王爷的寝殿起火了,你们二人快去帮忙!”
两人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赶去,姝凝冲着二人的背影呵呵一笑,一溜烟儿跑了。
一侍卫看了眼,浓烟所在的方向和方才的人,突然意识到什么,道:“不好,中计了!快追!”
另一个侍卫也立刻意识到了,二人对视一眼,飞身而去。
姝凝身影一晃,便悄无声息的到了将军府,她去了暗室,却发现暗室内的人早已没了身影,站在原地,姝凝一阵浅笑。她到底还是强求了,即使是一样的眼睛,却不是一样的容貌,即使是一样的容貌也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前世今生。
是她固守着那分执念,太想补偿了,是啊,那是一生的愧疚,只怕前世今生都无法忘怀。就像落在心口的伤,此生难消。
他是唯一一个她要下地狱,他舍生毅然相随之人。此情无以为报,只能将它生生烙在心上,在不经意间扯痛,痛着感动着。
也罢,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就当给自己一份心安吧。
云来客栈,屋内如颜抱拳道:“小姐。”
“嗯,最近可有什么新的情况?”姝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问道。
如颜道:“回小姐,侍琴与史云杰二人不知去了何处,而史云杰则将自己暗中经营的产业全部移出了麟州,至于那些酒楼绸缎庄等现已被人购走。”
姝凝蹙了下眉,道:“可知购得那些酒楼的人是谁?”
如颜道:“是当地普通的商人。”
姝凝点了下头,道:“皇上可有则怪老头子?”
如颜额角一抽,道:“一些大臣纷纷上书要求严惩小姐,撤去小姐的郡主身份,还要求皇上对王爷教女不善做出惩罚。”
姝凝一笑,道:“是吗?那老头子是怎么说的?”
如颜淡笑,卖了个官子道:“小姐猜猜看。”
姝凝浅笑道:“老头子定是将我与宸王的赌注抬了出来,对否?”
如颜点了点头,赞道:“确如小姐所想。”
姝凝一笑道:“讲讲细节。”
如颜道:“朝中大臣纷纷上书,皇上乐的看王爷和宸王两王争执,只是和稀泥。众臣不满,最后王爷将小姐与宸王打得赌提了出来,众人愈加不满,道小姐如此胆大妄为,戏弄当朝亲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姑息,而且用如此手段,实非君子所为,而王爷则大有包庇纵容之嫌。”
“小姐猜猜王爷说了句什么话?”
姝凝浅笑道:“什么话?”
如颜淡笑,眼中带着一些神采,道:“王爷对那些大臣道,‘本王的女儿岂敢胆大妄为,吾儿当日与宸王下了赌注,要在一个月内与人拜堂成亲,一月已到,而吾儿也已同人成亲,难道诸位觉得宸王不是人?再者本王的那丫头说的可是‘穿上火红的喜服与人拜堂成亲,但未说穿着嫁衣嫁与某人’所以何来戏弄之说?哼,本王倒觉得吾儿智勇双全,所谓‘兵不厌诈’吾儿若是男子,定是那战场上的好儿朗!’”
“小姐不知,此话一出,在场大臣目瞪口呆,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皆道‘一家全是那臭狐狸’呃,如颜失言了”
姝凝呵呵一笑,道:“就我二人,你紧张个什么。”
如颜看了眼姝凝,见她并未如想象中的大笑出声,便不好意思了,道:“看来这定是小姐想出来的点子了。”
姝凝瞧着她微红的脸,笑的狡黠,道:“嘿嘿,的确是我想出来的,准确的说,当日与他打赌便是为了引他入局,以报他对我的种种羞辱与欺侮,后来的一切不过是意料中的而已,咱也为此付出代价了不是,被他生生折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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