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这事还没弄清楚”十三阿哥急得大叫。
“爷,打不得啊,临夏再怎么有错,也是个格格,金枝玉叶啊”辛雅故意火上添油。
四阿哥一听,心里火气更大,“大清的格格不是用来推自己的嫂子下水的!来人,怎么还不打?”
“四哥!”
“爷!”
两个家丁上来就把临夏按到了长凳上,却在犹豫要不要打,这打的可是临夏格格,要是打坏了,万岁爷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临夏止不住地颤抖,真的会打吗?会很疼吗?
“打。”四阿哥下令。
家丁互相看了看,迟疑了一下,然后举棍打了下去。
疼,真的很疼,疼到心里去了
临夏好想哭,可是自尊心让她不能哭出来,她不能输,不能输。
胸腔里开始抽痛起来,有种窒息的感觉。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嘴里渐渐满是铁锈的味道,想咽下去却咽不下去,可是不能吐出来啊!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淡去。她好像回到那年小刘教她开枪的时光,手被回弹的子弹擦伤,真的好疼。她抱着手蹲在地上,用力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受伤了吗?伤了哪里?很疼吗?”小刘当时被她吓坏了,匆匆忙忙地带她去了医院。
半年后,天空依然是那么的蓝,她的抢学好了,就再也没有见到小刘,也差不多把他忘了。当她再度想起小刘时,他已经不在了。
辛雅告诉她小刘因为犯了事,被她的爸爸毙了,辛雅还说小刘留了一些东西给她。
辛雅带她去小刘住的地方,告诉她,那阳台上的雪兰都是他留给她,还有一封信。
打开信后,临夏才知道他叫刘少,那时关于他的记忆才慢慢展开,心痛地蹲在地上哭了。
脑子里忽然浮现起年羹尧给耿织金披外套的情景,大脑里忽然就浮现出刘少永远那么阳光的笑脸,然后就想起了舜安彦。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哭了,“哥”
地上一片血红。
所有人都惊呆了,有的人恐惧地捂住了口。
“啊,吐血了”
“临夏临夏”十三阿哥惊慌地冲过去抱住临夏,可是临夏已经没有了意识,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好像快不行了,“临夏临夏”
没有任何回应。
四阿哥害怕了,紧张了,大步走过去,从十三阿哥的怀里把临夏抢回来,抱了起来,一边往厢房的方向走,一边大声吼道:“太医把宫里的太医请来,快点”
十三阿哥急急地跟了过去。
辛雅望着那两个背影,想想刚才的情景,心里有些后怕。
“快去把宫里太医请来,快点!”辛雅匆匆忙忙地交代了一下,对耿织金使了个眼色,便跟了过去。
“临夏”十三阿哥拿帕子擦去临夏嘴角上的血,心里紧张的要命。
“太医怎么还没到!”四阿哥暴怒起来,眼前有些发黑。
“快把人参给她含住。”辛雅拿着人参片,匆匆来到床前,塞进临夏嘴里。
“妈妈我要回家”临夏没意识地哭着。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赶来了,还没来得及给四阿哥等人行礼,就被十三阿哥拉到了床前诊脉。
太医被这阵势弄得紧张的不得了,给临夏看完后更是紧张,“格格这是心疾发作了。”
“心疾?”辛雅诧异。
“是,格格的心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那还不马上医治。”十三阿哥急道。
太医点了点头,马上去开药方。
喝了太医开的药后,临夏似乎好了许多,大家都安心了。没多久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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