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蕾将包摔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满脸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为什么昨天没来医院接我?我等了你一下午,你居然放我鸽子。”
爵赫连掀起嘴角道,“昨天路上堵车,等我赶到医院时,你已经离开了。”
其实昨天下午他待在岛上别墅,梁晚风离开后,他根本没去医院接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为了减少耳边聒噪。
乔舒蕾绕过办公桌,来到他的跟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埋怨道,“就算我离开了,你也应该发条短信确认我是否回家了吧?你连条短信都没给我发。”
“我也是怕打扰你休息。”他的手指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状似安慰地轻声道。
乔舒蕾原本还想找他大吵大闹一顿,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怨气全吞下了肚。
“原谅你了!爵,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她故作神秘地靠近他的耳边,笑道。
爵赫连却突然僵住了身子,明天?明天会是什么日子?
乔舒蕾见他一脸茫然,气闷地伸手捶了他一下。
“你的生日啦!你怎么可以忘记自己的生日?”
爵赫连一把握住她的手,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他的生日?他确实忘了明天是他三十二岁生日。
梁晚风被夏如忆拉着进了酒吧,她一脸窘迫地叫住夏如忆。
“如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夏如忆一个劲地往人群里面挤,拼命解释道,“晚风,我知道你天天在家里带孩子,一定觉的很无聊,这酒吧有我认识的人,他在这里唱歌,我带你来,是为了给他捧场。”
梁晚风瞬间无语了,她认识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唱歌?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留着长发,唱着不着调的非主流歌曲的男人,然后迅速摇了摇头,如忆才不是这样的人。
酒吧人渐渐增多,整个舞池站满了人,梁晚风和夏如忆被挤到了角落。
头顶突然一束灯光洒了下来,刚好落在舞台的正中央,一个蓄着短发的男人抱着一把吉他坐在人群之上的舞台上,男人抬头朝着人群中望了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只是露了下,随后低头抱着吉他弹唱了一首张杰的《勿忘心安》。
歌词大意是:
泛滥的无邪,却沦为烂醉。
早已该放手,这无休的阴谋。
玩笑已过半,不由不该。
路还有汗流,梦还没腐朽。
命运到最后,勿忘心安。
不要再逗留,人心太闪躲。
男人的形象给梁晚风无比大的震撼,和她想象中的样子,有些出入。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她好奇地问着旁边的夏如忆。
夏如忆故作神秘地笑道,“你一定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个盲人。”
“什么?”梁晚风错愕地瞪大眼,目光再次转向舞台上,看着那个和一般人无什么差别的男人,震惊地难以回过神。
“那天,他戴的墨镜掉了,被我捡到的。”她笑了笑。
梁晚风看向舞台上的男人,眼里充满同情,如果不是命运作弄人,那个男人的未来应该是另外一种色彩吧?就好比她,如果从一开始没和爵赫连认识,她现在会不会像其他女人,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和丈夫呢?
她摇了摇头,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低头忙道歉道,“对不起!”
“看不出来,你还会来这种地方。”带着几分戏谑和熟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梁晚风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瞬间张了张嘴。
“c?”
c勾唇看着她,然后看向舞台,冷笑道,“来听歌吗?”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你呢?也是来听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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