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年’的‘禁制’里~”
十年?
有关除念。
他得到某些消息了吗?
“解放?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认为他有什么好心,“再说了,我是自愿的,你管不着。”
“不,你错了~让两人白白耗上十年,不是绝大的损失吗?”西索停在与我半步之遥的地方,弯下上身,“如果是我,会二选其一~”
他的头挡住了照到我脸上的一部分亮光,那双包含邪意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即使早已习惯了杀气,我仍不禁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那脸上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是野兽亮出尖牙的姿态。
“开个玩笑吗?”他伸出右手,放在我肩膀上,“可惜,是真的,所以先来‘打招呼’~”
打招呼?
分明是下战书。
而且是单方面挑起的。
“有‘念’也不会有区别,我赢不了你,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反问他。
经验的差距就能使我吃尽苦头。
“别用这种死人一样的语气说话,宴酱~”他凑近我耳朵,“这样的话,会让我想要更‘努力’一点”
“逃走或者藏起来是没用的~”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梢,“我能嗅到你的气味”
在目前的距离下,反过来也能让我闻到,他身上难以忽视的血腥味。
若是别人的血,全部冲洗掉是很简单的。
没看到血迹,伤口才处理不久吗?
“有谁来杀你了吗?”我说,“我不会逃,也不会藏!比起别人,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用不着~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死了又是个倒霉鬼为什么不更强一点,杀了面前的这个祸害。
“你会死的。”我试图用上恫吓的口气,“虽然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要是你真的杀了小杰,那些人小杰的同伴们,一定会为他复仇。你一定会死。”
“用一个,换取更多的乐趣,何乐不为?十年的时间实在是长了点,要等到那个时候,怎么想都是一大损失~”他用人命,计算着匪夷所思的利弊,“我也是忍痛割爱~小杰的事情,真是可惜了~”
“你这个疯子!”我揪住他的上衣,“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理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很多事情原本就毫无道理可言~”他嘴边隐约浮现出看穿什么似的冷笑,“那要不要稍微试试看?”
“就像现在这样”他保持着弯下腰的姿势,闭上眼睛,“我不会反击,也不会做任何其他动作,机会只有一次,你来动手阻(杀)止(了)我~”
我缓慢地抬起双手。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悔~”西索感觉得到我的迟疑,“你害怕吗,宴酱?”
过度紧张下,喉咙发干,我艰难地吞咽下口水。
手指碰到了他的脖子,隔着皮肤,传来颈动脉强有力的跳动,“这是你自找的。”
西索,的确不是个正常人。
就此干掉他。
有利无弊。
包括小杰在内,他会继续杀很多人,连我也这是不得不做的。
手上的些许颤抖转化为更真实的握力。
可恶。
可恶。
可恶!
眼泪不争气地弄湿了眼眶。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仅仅是因为无能为力。
就像用指甲挠一块钢板,用尽全力也无法造成丁点划痕。
是戏弄,不反击并不代表放弃用“念”防御,“念”的有无,是这个世界人类实力的分水岭。
西索睁开眼睛,握住我重新开始颤抖的手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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