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她一人来决定的。
落下来的硬币,不用多说,是正面。
飞坦重新看向从头到脚被捆成毛毛虫状态的轮大米对象——捆得太结实,不解开绳子,就无法下手。
虽说以目前的阵容完全可以彻底压制轮大米对象,但他也厌倦这道繁琐,想以更轻松的方式进行轮大米。
这时候,就得依仗旅团里的哆啦一梦哦,不,团长的n种偷来的念能力,其中很可能有能派的上用场的能力。
比如说,使人不能使用念。
团长不负众望,果然有类似的能力,满足能力发动所需的数项条件后,飞坦放心地解开了轮大米对象身上的绳子,以及塞住嘴的布团。
不出所料的,她明知不能用念,仍然不到黄河心不死地试图逃跑加反抗。
击碎她眼里的光彩,是飞坦如今最想做的事情。
她被侠客撂倒以后,又被芬克斯制住了。
“抓牢她,芬克斯。”飞坦走过去一步,心中已盘算了七八种让那张脸变得痛苦的方式。
不过,他难得地考虑了同伴的接受度,剔除了一些过激的,选择了最普通的,最没劲的那一种。
如果不是被按住的轮大米对象还在努力挣扎,他恐怕会提不起干劲。
毕竟他追求的是施虐的快感,不一定非要用轮大米来追求。
“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她的双手被芬克斯固定住,只能踢动双脚,“十岁的儿童你们也下得了手吗?!”
“十岁?”飞坦知道她谎报年龄,懒得戳穿,嘲笑了她一句,“不足十岁我也下得了手。”
“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在违法,是在犯罪!是要判刑,坐穿牢底的!”她叫道,“放,放开我!”
听到她的话,在场的四人都笑了,好像无知的人是她。
他们轮番地,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到第二天晚上,因为没准备让她活着离开,就将她彻底玩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身体是死亡了。
她眼里的神采却仍和刚开始抓来时一样,过了很久,才黯淡下去。
末了,侠客问飞坦,“她是什么人?”
“”比起侠客的问题,飞坦更想知道侠客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知道。”
“她在断气之前,也还在期待着某种东西。”侠客平静地分析说,“确信着某种能拯救她的东西,是什么呢?”
飞坦用手指抵住她的颈动脉,即使再三确认,那里的确早就失去生机,“她真的是死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团长说,“虽然有所防备,不过,到底是什么都没发生。”
“把她好好地埋了吧。”芬克斯提议道,“她不会变成僵尸吧你们看我干嘛?!”
“你还相信僵尸?”飞坦不怀好意地笑他。
“僵尸的传言很多。”侠客补充道,“事实上没人见过。”
“喂!”芬克斯稍感不满地喊了一句。
“算是有趣的想法。”团长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说,“真有的话,倒是想见见。”
“连团长也”芬克斯无语凝噎。
“嘁!”最后,芬克斯甩动手臂,“那种东西有多少我就揍飞多少!”
他的发言引来的是众人的笑声。
不知道是谁做的,她的尸体终究是被埋掉了。
也没有人知道,她临时前一直期待着的,是可能出现令她脱离困境的选项的绝对选项。
她等了一天一夜,没有等来救赎,就先等来了死亡。
是身体首先支撑不住,不能责怪她。
“为什么不出现啊”
这是精神可嘉的她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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