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不该踢他。
他确实没不好的企图,就是用脸蹭了蹭我的脚,乞求道,“那样,您就会愿意奖(惩)赏(罚)我吗?”
要是不良一天后还能记得这段,不良肯定会羞耻得想要去撞墙的。
好险!
要是我变成奴隶。
也会这样没羞没躁吗?!
“”我是个有良知的人,姑且先敷衍道,“啊啊,是的,你可以回去了。”
“会让我受到绝妙的痛楚吧?”
“呃,是的,你放心。”
“会让我遭到无上的屈辱吧?”
“咳,是,好的。”
不良低声笑了一会,笑声里有种压抑到扭曲的兴奋,“那我也会全心全意让你体验到这世上最强烈的疼痛。”
“”千万别啊,我很怕痛的。
不太妙啊。
为啥没用“您”来称呼了?
这个不良,不,奴隶的模式有点不对劲啊。
我我好怕怕啊。
幸好奴隶模式的不良在说完充满危险气息的话之后,就乖乖离开了。
“结束了?”沃尔特在我和不良对持期间,把上衣的血迹都洗净了,“能及时洗掉真是太好了,如果明天还干不了,就用吹风机”
在我被人要求pei睡的危急关头,还记得去洗衣服,真是淡定得过分啊。
不不,这本来就是他的角色设定,我要平静地接受,“恩,至少二十四小时内不会再出现了。”
把上衣晾在阳台的沃尔特,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宴,你的袜子怎么少了一条?”
“少了一条?”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左脚的白色过膝袜不翼而飞了,“呃啊啊啊啊变变变变变,变态?!”
奴隶模式的不良放开我左脚的时候,我只注意他说的可怕的话,没想到他居然顺手带走我的袜子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拿去作纪念吧?!
何等的卧槽!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剩余的袜子,“算了,我不要了,重新给我双新的,这条你拿去扔掉吧。”
“是。”沃尔特走过来捡起袜子。
也许有点反应过度,不知怎的,我觉得他拿着袜子的手有点继续向上举的趋势,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啊,那啥”
沃尔特笑着应道,“恩?”
“从今往后,不准闻我的任何衣物。”我忍着被当做自我意识过剩的羞耻感说道,“这是命令,你明白吧,沃尔特?”
“好的。”沃尔特毫不在意地,甚至有点宠溺地点了点头。
被,被自家的狗怜悯了!
过度自恋的可怜虫什么的。
不不,我不觉得我是这种人。
“那,那个,今天的理事长的工作怎么样了?”
“比较顺利。”沃尔特交握双手,“时间不早了,我不能耽误你休息,边洗边说明吧。”
打开热水,封闭又算不上宽敞的浴室,一分钟不到就被蒸汽所充满。
本来就不觉三月份冷意的我,感到室内温度过高,微微有些发汗。
我甩掉杂念,问道,“你说没有找到合适的开发商,但是有人愿意捐啧”
“对不起。”沃尔特手中的浴球刚把泡沫打到我手腕上,立马停下来,关切地问,“疼吗?”
“这个”我看向那只毫无受伤痕迹的手腕,“不是你的问题,白天受的伤,没有完全治好。”
说来也是我太一意孤行,把“念”全赌在治愈能力上面,想借助这个世界本身的能力,将“绝对选项”的诅咒消除掉。
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是未完成的念能力,但治愈能力目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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