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的朝阳洒在枝头,几只麻雀肆无忌惮的跳跃在洒满朝阳的枝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闹市已经开始了
言府,吱~开门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落在不远处的房顶,看着门打开的房间里迈出了一只脚,之后便停顿在那里,其中一只麻雀为了看清楚只好又扑棱扑棱的飞回到树梢这才看清楚,原来脚的主人倚在门板上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嘴角边上有一点点的口水还未欢快的挣脱出来,便被一只手帕擦了去
杨素宁一大早便来到了言府,就是不放心言明生,昨天晚上三个人一起喝了许多酒,以至于最后将他们拽回家的时候三个人还是毫无知觉的呼呼大睡,虽然已经将三个人带回家里,但是总是不放心,一早就准备来看看,结果正好被杨素宁看到这一幕,好气又好笑的拿出手帕将言明生差点流出来的哈喇子擦了擦,招手唤过不远处的一名仆役,取了一条冷毛巾过来,杨素宁直接将之糊在了言明生的脸上,惊得言明生一个机灵便精神了
远处带着管家老言过来的言宇安正好撞见这一幕,和管家相视一笑便站在了原地,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打打闹闹,本来是被饿醒的言明生索性也不去厨房了,吩咐下人去厨房寻些吃食过来,他和杨素宁两人便坐在台阶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对面房间和隔壁房间的门便被接连的打开了,两个和言明生差不多德行的人从里面晃晃悠悠的走出来,眼睛都还没睁开,言明生恶作剧般的将杨素宁糊在他脸上的冷毛巾糊在了距离他最近的寒月脸上,之后便听到了听到了猛地一声惨叫惊醒了无痕,寒月便开始追杀言明生,杨素宁嘻嘻哈哈的帮言明生加油,寒月的嚷嚷声,严明的挑逗声,无痕的指挥声,瞬间就填满了整个小院子,言明生跑到无痕那得时候,无痕将两人拦下“好!停!先休战,吃饭吃饭吃饭!”无痕早就饿了看着仆役端来的粥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大截了
之后三人也没找桌子,直接坐在台阶上端着碗,唏哩呼噜的吃起来,三个人吃饭都很热闹,咸菜都要抢夺半天,站在远处看了许久的言宇安这才带着言管家走过来,正在吃饭的三个人饿的也顾不上规矩了,嘴里含着饭食每人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声继续低头吃,言家本就不是什么规矩世家礼仪至上,所以言宇安也并未在意,没吃饭的他也拿起来一碗多余的粥慢条斯理和喝起来三个人合起来也总是抢夺不过言宇安一人,不多一会儿好好的早餐就变成了枪咸菜大战,无痕并没有什么身手可言,他大病初愈,跟寒月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也就学了个强身健体,主力是言明生和寒月,慢慢的由抢咸菜大战变成了对战,由寒月与言明生一起对付言宇安,三人打的难分难解,杨素宁和无痕看的有滋有味,无痕看的这段时间三碗粥就已经下肚了,吃饱喝足剔着牙懒洋洋的看三人对战,时不时的还会喝彩一声,战斗以言宇安一脚踹飞了寒月结束,言明生也不管他,径直回到台阶上端起粥继续喝,从地上爬起来的寒月咿咿呀呀的道:“言伯父,每次你踹我的时候就不能踹轻点么?您为何每次都要踹我就不能踹明生啊”
言明生睥睨了他一眼,嘴里含着粥模模糊糊蹦出来一句“因为我比你厉害,不会给我爹踹我的机会的”寒月无法反驳,哼哼了两声便低下头去吃饭了,
“父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言明生边吃边问言宇安
言明生将碗里的粥喝完擦擦嘴道:“对!是关于你和素宁的婚事的!”
言明生大喜“父亲可是要为我们筹办婚事了?您与杨伯父商量过了没,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咱们家都需要准备什么?终于要办了,再不办儿还以为您去年许诺我将小宁儿娶回家的事不作数了呢”欢喜的言明生碎碎叨叨的不停的说着,用来掩饰自己的狂喜
言宇安见到儿子如此欢喜叹口气“不是!”言明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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