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娅!他们联合起来了,我不知道是所有匪徒都联合起来了还是仅仅只是小规模的联合,你要把这个查探清楚,否则就太被动了。”
刘易霖脱离危险之后第一时间把情况告诉索尼娅,让她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
同时退出街角的刘易霖等人稍作休息,然后对刚刚交战的区域实行了催泪瓦斯覆盖,大片的烟雾逼得躲在后面的刘易霖都不得不带上了面具。
派了几个身着防弹衣防护面罩的人去探了探情况之后,这块区域的形势总算被控制了下来。
还好,对方总共也就30来人,对自己这边来说不构成太大的威胁。
刘易霖亲眼看到这些人在催泪瓦斯的作用下涕泪横流,但同时对前来逮捕他们的人仍然是反抗到底。
解除这些人的武装之后一一关押,各处传来的叫骂声让刘易霖有点恼火。
接下来更让他恼火的情景出现在这群人的前方,某个建筑物内是尸横遍野的场景。
刘易霖从没想过能在文明社会的现代城市里见到这种场景,比电影中来的更直观,更让人难以忍受。
横七竖八的尸体,完好的或者残缺的。每具尸体下面都是血液,静静的不再流淌,恶心的味道冲天而起。死前最后的表情,惊慌的、害怕的,无一不是眼睛怒睁瞳孔爆缩,不甘和恐惧的气氛从他们死前到死后的现在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消散。
“呵呵,我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了地狱吗?”
残垣断壁,残肢败柳。刘易霖发疯一般冲向某个关押凡人的房间,暴怒的一脚踹开门,里面那个穿着长衫本来应该是位绅士的中年大叔没有一丝害怕,眼光在刘易霖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来回查探。
刘易霖一拳正中面门,无比巨大的力气让这个人似乎脸骨都塌陷了下去。
“妈个比的你们是如何对他们下的了这种手的?那里面的人都是曾今和你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呼吸同一个城市空气的人啊!”
“什什么。”
倒在地上那人捂着自己的脸,他的双手被手铐铐起来了,刚刚刘易霖那句话是中文,这个人没有听懂,只知道有名暴怒的年轻人打断了自己的鼻骨。
捂着脸的中年绅士开口,“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而愤怒。”
刘易霖还想动手,但被人拉住了。
“我在一个小时之前杀死了我的妻子。雪停之后的时刻,和妻子依偎在一起看着窗外的雪景。我对她说:‘亲爱的,我如同二十年前一样爱你。’然后我拿起切水果的刀子切断了她的喉管。”
“她好像没有痛苦,她是微笑着的。我是开心的,我手舞足蹈,这种感觉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感觉。但我的眼睛流下了泪水,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喜极而泣吧,也许杀人的快感太过美妙。”
“你看,年轻的人啊,我们是如此沉迷在这种快感中,此前的几十年没有尝试过的快感,你也要来品尝一下吗?”
刘易霖沉默。
然后从后面的人身上掏出手枪,对准了面前这位还在发笑的中年绅士。
“别别杀我”
中年人双手被拷着,在地上往刘易霖的方向爬过来,“请你别杀我。”
刘易霖犹豫,这种人该怎么处理?犯下了滔天大罪,杀人为乐,如果他将来有醒来的一天,回想起自己亲手杀死自己妻子,这种反差会不会让他真正成为恶魔?
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解决他?为乐避免将来可能出现的悲剧?还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情况?
“如果非要杀死我”中年人停在刘易霖脚边,头埋着,“那不如再让我享受一次快乐哈哈哈哈!”
靠着腰腹的力量,这个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匕首,双手握着匕首往着刘易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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