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戈上有太多的伤口,所以不能洗澡了。
这对于陈天戈根本就不该是事儿,小时候半个月一个月洗一次澡也是常有的事。甚至冬天里,他还有过两三个月才洗一次澡的记忆。
毕竟在道观里全凭柴火烧水,都得省着点用,他有时候看典籍练艺道,常常忘记洗澡这回事。
现在
陈天戈觉得伤口结痂后再洗澡也行,或者就该这样。
可现在他被剥光了,躺在卫生间的那张小窄上,然后原燕和蒙莲给他一点一点擦洗太特么别扭了。这就是尴尬
最为尴尬的是,党琴也凑进来了我的个天老爷呀饶了我吧这比让水泡了伤口还难受
“姐,要不我自己来吧。”
“行了,来都来了,看也看见了,总是要看见的。再说了,后背的口子你能看见别矫了”
我我不洗都没事的是你们要帮我,可你们把小琴也叫来算怎么一回事吗这都啥跟啥呀
心里再多的思想也阻止不了三个女人给他擦洗子的行为。且受着吧
有些学问不是从课本上学来的。
他们这些学生上学也上了一年多了,经济理论了解了,罗盘书房的议事模式也基本形成了,可陈天戈总觉得缺点啥。
现在明白了,他们还缺对现代企业管理的真正见识。
陈天戈是第一次登胡志东的门,还正规的递了拜贴。
他不懂香港的富豪家相互拜访是该怎样的礼节,所以他依江湖道的古礼,自己亲笔写了拜贴送过去了。
注明了拜访的时间,前去的人员等等,还一本正经的签了名,盖了自己的印章。这印章还是自己篆刻的小篆。
“小陈你呀搞这样正式。我都多年没见过这类拜贴了,还是小时候看到过父亲的好友这般行事。传统都丢弃了唉快请进”
胡志东也依着记忆里父亲的做法,按时按点的在别墅门口等着陈天戈。
“胡老,香港像你们这层次的人相互拜访是怎样的”
“亲友的拜访多是提前打个电话。若是商务拜访一般是通知具体承办人,约定时间,安排程。只有在举行重大聚会或者派对时才会发请柬,那也是印刷的请柬。”
“像你这样亲自手书的请柬没有喽急功近利,浮躁的心境,谁还有耐心做这个。更何况很少人能写一笔好字”
“小陈,这小楷都是你手书”
“嗯,小时候在道观,那时候观里都还是用毛笔的。”
“这印章”
“是我自己玩儿的。”
“小陈,若有空能不能帮我老头子也篆刻一枚印章”
“胡老,看您说的。我闲时间很多,正好这几天没事做,若您有合适的材料,我给您做一枚,不嫌弃就行。”
宾主落座,菲佣看茶。香港的富豪好像对菲佣有特别的感觉,家家都是菲佣。
“胡老,这次来我是想让他们能有机会在您的公司里实习,不要求任何职位,也不要求发薪水,甚至我们这边可以给你们公司交些学费。”
“我希望他们能从底层开始了解,熟悉并掌握一个现代化企业的管理,不是单纯的课本上教条的知识。”
陈天戈也觉得这有点难为,这样充塞到公司的人,对公司没有任何贡献,缺少责任,更谈不上依存和忠心。偏偏还想学到一个公司的核心管理,的确有些为难胡老了。
“小陈,你对他们现在的知识结构了解吗”
陈天戈没说话,只是看着陪着来的原燕和党琴。
“胡老,小琴原本就是经济类专业的大学生。我们几个因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带着问题学习,现在基本掌握了经济学的基本理论。”
“有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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