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师师吐出一口浊气,收起胸花,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婚房,脱掉婚纱进浴室洗澡。
刚洗完出来,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脸色难看的江季琮大步走了进来:“白师师,你到底把静雪藏在什么地方?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何必再这样咄咄逼人?!”
白静雪不见了?呵,又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白师师冷淡道:“我可不敢有这种好妹妹。”
江季琮恨极了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明明就是她做错事,凭什么还把姿态端得那么高?
江季琮一步上前逼近白师师:“你别以为我娶了你,就真把自己当我江季琮的太太,我说过,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
白师师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憎恶,爱了他五年,从来没有今天感觉心里这么荒凉,她这个人他不在意,他们的孩子他也不在意,他就只在意一个白静雪,一个狠毒的白静雪!
骄傲作祟,她说不出服软的话:“你算啊,你想怎么算怎么算,除非你干死我,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我给白静雪腾位置!”
江季琮本就怒火中烧,听到她的话,就像被人浇了一勺火油似的越烧越旺,嘴角忽的勾出一个冷然的笑:“我成全你。”
白师师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整个人就被他扛了起来丢到大床上,她摔得眼冒金星,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没有任何交代地扯掉她的浴袍。
白师师开始慌了:“江季琮,你干什么?”
江季琮掐住她的脸颊,冷笑道:“在更衣室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放荡吗?现在装什么清纯?”
“我现在不想要,你放开我,你……”白师师想推开他,可他像一座山根本无法撼动。江季琮的大掌蹂|躏她的身体,留下一道道掐痕,摆明了是存着要虐她的心思。
江季琮生平最恨别人算计他,白师师接二连三触碰他的底线,他对她的忍耐早就到极致,现在就想如她所说——干死她!
“你费尽心思想要的不是这个?我现在就成全你。”江季琮抓住她两只挣扎的手,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生硬地劈开她的身体。
白师师痛得叫了起来:“江季琮!”
混蛋!
禽兽!
白师师被他禁锢在身下凌虐,呼吸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挣扎着反抗着,可都被他压制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江季琮,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娶白静雪?”
他们之前明明没有任何交集,她实在想不明白,在她流产后的短短几天里,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江季琮会做出娶白静雪的决定?
江季琮冷冷道:“与你何干?”
“难不成,你喜欢她?”白师师不相信,“你喜欢的人明明是我,你不可能喜欢白静雪!”
江季琮将她拎起来趴在床上,从背后再次贯穿她的身体,呵笑:“我喜欢你?谁给你的脸?”
“那天晚上,你明明喊了我的名字……”他喝醉酒都还喊她的名字,他不是喜欢她是什么?
“我就算真的喊了谁,也绝不可能是你,静雪比你好一万倍,她救过我,娶她是我自愿。”
白静雪救过他?白师师努力回头去看他:“她什么时候救过你?她怎么救你?你……嗯……”
江季琮没有再回答她任何问题。
白师师失去意识前,他仍在她身体里施虐。
第二天醒来,江季琮已经不在,床单上一片干枯的血迹,是他昨晚毫不留情凌虐她留下的证据。
白师师眼底泛起水雾,身体蜷缩成一团,明明是初夏的季节,她却还是感到彻骨的冰寒。
下|身还在流血,白师师艰难地起身,想到医院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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