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过了几天。
这几天刘君子酷爱着他的马,无事时总是去骑着练手。
而苏南,也一改了常态,做事认真又刻苦。
待他脸上伤好了,好月便又给他调节了位置。
他与姚贵换换。
让姚贵来磨豆腐,他则赶着牛车去卖。
北家村他定然是不能去的。
就他这张脸,去了北家村只能是个祸害。
谁会来买他卖的豆腐?
附近的几个村子目前归刘君子驾着马车去送,远些地儿的,这才让苏南去。
将苏南与姚贵的职位交换也是零时的,只是为了给苏南几天‘锻炼’的机会。
是以,姚贵心中也并无不快。
这日,苏南要去的村子中,便有陈家村。
好月心中是有打算的,陈家村里有个陈周年,她得去探探底。
苏南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与好月相差没几岁,为了避嫌,她穿上了安邦的衣衫,扮做了男装。
好月扮男子,那气质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相像。
如此,刘氏这才同意了好月一同跟着去。
临出发前,刘氏左右交代两人路上要小心,午饭之前要赶回来吃午饭!
待好月一一应下之后,牛车这才前行。
这几日,两人也算相处了不少的时日,而苏南对好月又记挂着那份救命之恩,是以,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不可斗量的转变。
“你且与我说说,王武到底是个什么秉性?这几日我也未得空闲去会会,这厮可列在我娘的‘乘龙快婿’名册里了。”
好月因故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中性些,便拿捏了几分。
这乍然一听之下,果然是雌雄莫辨。
“乘龙快婿?”苏南一边赶着车一边惊讶,“你确定是王武?”
好月不明,“嗯?”
这几日虽与好月相处他秉性收敛不少,可到底本性却难以改变,苏南的性子依旧有几分无赖的本分。
“我瞧着,婶子眼光倒是不差呀,这回却是要做什么糊涂事?”
“糊涂事?”
此话何解?
苏南挑眉问道,“上回你去北家村,就是去打探王武的?”
“怎么?有异议?”好月微微偏头,看着他。
“呵!”苏南一笑,“王武年岁与我差不多,又是邻里,但我瞧不上他!”
“嗯?”听出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屑,好月便更好奇了。
“王武这人罢,怎么说呢就是典型的孬种,敢做不敢当,明明胆小如鼠却又胆大包天,性子还不如个娘们儿,遇着点儿就怂到他爹娘会阿里去哭,这德行,就跟谁没个爹娘似的!”
话间,他拉着牛缰打了个花式,“再说他那爹娘也是个好笑的,把王武捧着含着窝着,一点小事儿就得大动干戈,你大姐若是嫁过去了,这日后的日子,指不定要怎么难过着!”
好月越听,脸色变越是沉了几分,“此话当真?”
少年勾唇邪笑,“我骗你有何好处?你姐容貌倒着实是个不错的,再且,你家如今家况又好,比王武好的男人多了去,我建议你呀,还是别考虑他了!
唉唉唉你用这眼神瞧我作甚?我平日里虽干了不少混账事,可却不扯谎的骗人,你若是不信,大可我待会子,带你去会会”
想来他也没有说假话的理由,好月没了兴致,“罢了,我开始瞧着他家条件本就不喜!”
说她矫情便矫情罢,初次打探,她对王武家的‘卫生’方面,极度不满意。
安月是个极爱干净的,这若是真嫁过去了,日后生活上定然会有差距,这差距会导致婆媳不和,甚至夫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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