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十年,并且拿走了曹家半数的药方。十年后,十六间铺子尽归曹家所有。”
蒋弘文唇微微张着,眼露惊色,“爷怎么越听越不明白,横看竖看她这笔买卖都是亏的。”
“你当然是听不懂。”
赵璟琰与他对望,眼中有着深深的嘲讽。别说弘文听不明白,初时连他都是糊涂的,根本摸不透这其中的深意。
“曹子昂进京,替她打理同仁堂,只做世家女子的生意。头三个月,门庭冷落,生意清淡。第三个月开始,同仁堂便开始在京中崭露头角,各世家大族的千金,妇人纷纷往那铺子瞧病。”
一个小小的药铺,身后并无靠山,没有个三年五年,绝不可能在京中立足。蒋弘文眉头皱得更紧。
她是如何做到的。
赵璟琰满眼兴味。“那曹子昂生得俊俏,医术又好,镇国公的大姑娘c小媳妇都是那铺子的常客。镇公国世子妃因残害妾室一事,禁足内室,时间一长,身上有了诸多毛病。曹子昂一月前对世子妃关怀倍置。没几日,那世子
妃便春心荡漾,临了副《千里江山图》送他。”
蒋弘文连连叹道:“世人只道有美人计,却不曾想也有美男计。”
赵璟琰面色有些复杂,拍拍他的肩道:“什么美人计,美男计,依我看,他开同仁堂,请男子坐堂,又只为女子诊脉,打的可不光光是这个主意。”
“那是什么?”
“世间女子,多半话多嘴碎,东家长,西家短,看似说的都是些琐事,实则不然。有道是内宅连着堂朝,她这是在变相的打探朝庭动向。”
蒋弘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拿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瞧,半晌才道:“幸好咱们与她,是友非敌。”
“弘文,这一年,你替我看好她。”
谁也欺负她?
活得不耐烦了!
蒋弘文心中苦笑,口中却道:“放心吧,我蒋七爷的未婚妻,无人敢动。”
赵璟琰唇边牵起浅浅笑意,那笑颇淡,“我也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蒋弘文听得不明不白。
赵璟琰斜看他一眼,从嘴里说出两个字。
“别问!”
翌日。
寿王从军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石激起千层浪。
京中谁也不是傻子,皇帝此举让人寻味,细思极恐。念及这几日朝庭的动向,人人风声鹤唳。
当然,反应最大的,便是寿王府那十八个侧妃。
自家爷们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入了军中,还不等于去送死;他一送死不要紧,这世上可不就多出了十八个寡妇。
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啊。
侧妃们一个个哭得眼泪哗哗,哀哀欲绝,连着寿王后花园的小湖的水,都上涨了几分。
王爷啊,你命苦啊!
而此刻的贤王府里,贤王将手中的茶盅,重重的搁在几上,脸色铁青。
一个镇西军,二十万的铁骑,老不死的还真舍得。
谋士徐超抚须道:“王爷,皇上此举,是有意要抬举寿王,不得不防。”
局势如他所料,瑞王一倒,两虎必争。怎么争,是个问题。
贤王冷笑,“如今之计,咱们当如何?”
徐超闭目,沉思许久,道:“瑞王一倒,各大世家为了家族的利益,必要重新寻找扶持的目标。我以为,王爷应趁着寿王不在京,笼络人心。”
“那军中就随他而去?”贤王挑眉。
徐超道:“王爷不必太过担心,一年时间太过仓促,他想要将镇西军捏在手中,只怕是难。”
“却也不得不防!”
贤王一手食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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