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有没有打听下,叶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听说是浑身都有毛病。”
“知道了,此事不可伸张。”
殷立峰转身便走,将走几步,又停住,俊朗的面庞一半隐于树下,一半照着阳光,瞧着有些阴晴不定。
烧饼摊的一面之缘后,不知为何,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始终萦绕在眼前,挥之不去。
心神有些不受控制,总想着再见上一面,然而理智却告诉他,这个女子已经心有所属,若是君子,当远离才行。
可惜,他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殷立峰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备马。”
“世子爷刚回来,夫人,小姐还等着世子爷”
“废什么话,跟夫人说,我去贤王府看看大姐。”
“是。”
贤王府,王妃殷秋灵正在盘算府中用度,见兄弟来,喜不自禁迎出去。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殷立峰朝长姐行了礼,笑道:“许久不曾见过姐姐了,过来瞧瞧。”
殷秋灵抚着他的手,左右端详,见他脸色红润,方才问起了家中的事。
殷立峰挑了些喜事,一一道来。
殷秋灵听罢,含笑命人去请王爷过来作陪,偏偏不巧的很,贤王出门应酬去了。
她想了想,便命丫鬟把酒菜置到了自个的房里,姐弟二人一边用饭,一边说些体己话。
殷立峰心里存了事,话不像从前那样多,脸色有些闷闷的。
殷秋灵对这个么弟极为喜欢,从前在闺中时,就常常亲自教些诗词歌赋,故对他的言神举止一清一楚。
“弟弟可遇到了什么难事?”
殷立峰摇摇头,又喝了几杯酒,方道:“长姐,你可还记得钱子奇。”
殷秋灵听得心头呯呯直跳,呵道:“你可是喝糊涂了,竟然提起她!”
殷立峰捏着酒盅,目光往窗台一落,“长姐,我时常想起她。”
殷秋灵不想他痛痛快快的承认,倒有些无话可说了。
谁知他接着又说了一句,“长姐,我似乎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是谁?”
“顾青莞!”
殷秋灵一愣,顿时变了脸色。
殷立峰眼底微敛痛意,嘴角扬起一个轻笑的弧度,声音悠悠拖长,“长姐为何我喜欢的女子,都早早的定了亲。”
“住嘴!”
殷秋灵大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厉声道:“别再胡言乱语,那不是你该屑想的人。”
殷立躺在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出声来,“长姐怕什么,我不会乱来的。”
殷秋灵狠狠瞥了一眼回去,气得胸口起伏,想骂舍不得,不骂心里又有气。
“长姐,你说人这一辈子,为何总要惦记一些得不到的东西?是不是太傻!”
话里,透着无奈,没有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样子,烛火落在他身上,虽依旧英气逼人,却有着几分疏离和沧桑。
殷秋灵呆住了。
转眼之间,几杯酒又下肚,殷立峰索性牵起长姐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长姐,她骗了我,我却恨不起来。她们姐妹俩可真像,尤其那双眼睛一模一样连习性也是一样的,她爱吃烧饼,她也爱吃”
言语断断续续,听在殷秋灵耳中,却觉得心口发闷。
她这个兄弟少年得志,风流富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独独在情事上极不称心,总对那些不该属于他的人,心生幻想。
“长姐,为何我总迟别人半步,从前是,现在也是。”
鬓角的胡子,磨得手有些刺痛,殷秋灵心头一软,一句话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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