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庄稼人,绝不会发现。”
青莞想了想道:“今日我便要去。”
“小姐为何不歇上一日,这样来回的赶车,小姐身体”
“今日我有要事,不必多说,速速坐下用饭,月娘,你也来。”
陈平哪敢跟小姐同桌用饭,连声推却。
青莞脸色一沉,道:“做大事,何必拘泥小节,想当初你伤得只剩半条命,若按你的意思,我与你还得讲究男大女防?”
陈平脸色一红。
他当初押镖,遇了匪人,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竟然一刀砍在了屁股上,听月娘说,小姐替他缝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些年他跟着小姐,深知小姐素来不讲究规矩,忙依言坐了半个身位。
青莞用了几筷子,皱着眉头道:“回头替我买个厨艺好的丫鬟来,顾府的菜油腻些倒也罢了,这庄上的实在难以入口,一股子泥腥味。”
陈平忙笑道:“小姐且将就用,过几日,我便把人寻来。”
“金陵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陈平道:“回小姐,一切有条不紊,再有几日,福伯他们必定进京。”
“好。”
青莞放了筷子,喝了两口汤,眼中若有所思。
陈平与月娘对视一眼,不敢问出口,只扒着自个碗里的饭菜。
田庄头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蹲在田头上看着六小姐院里的灯火发愣。
要说这大户人家的女人,长得就是好,旁说那六小姐,就是六小姐跟前的两个稍大的丫鬟,也都嫩得能掐出水来,家里的婆娘简直不能比。
要是能把这样的人压在身底下,嘴儿这么一亲,胸口这么一摸,滋味指不定的多销魂。
他淫笑几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眼中露出奸笑。
不急,先探探深浅再说,反正这六小姐要长住下去,他有的是机会。
青莞到猫儿胡同时,已月上中梢。
小厮早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小姐来,忙迎上去,手轻轻一指,青莞瞄了一眼,眼眸一暗,消失在树背后。
若她没有看错,陪着贤王一道而来的,又是那个赵璟琰。上回自个引他上勾倒也罢了,这一回
青莞回过身,朝身后的人交待了几句,便走进了屋里。
赵璟琰摇着折扇,闲庭信步的跟关三哥身后,刚要跨上台阶,一只手横了过来。
“对不起公子,只能病人进去。”
赵璟琰呵呵一笑,目光深深的看了屋里一眼。果不其然啊,给弘文料中了,上回人家是故意放他进去的。
他不急不慢道:“三哥,小弟在外头等你,三哥只管放心进去。”
赵璟玮被这痛痒折磨了整整一天,早已失了耐心,“嗯”了一声后,人已走了进去。
青莞打量眼前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男人生得太好,一张俊脸像是雕刻一般,浑身贵气逼人。从头看到脚,风流向下跑;从脚向到头,风流向上流。
与赵璟琰所不同的事,此人的眼睛带着一抹邪气,看人是眉眼上扬,给人以高高在上之感。
当年的青涩少年,已长成弱冠之人,又如此出尖拔萃,青莞垂下眼,手扶在了他的脉搏上。
冰冷的手扶上来,赵璟玮一双凤眸闪过精光。
“姓名?”
此时,眼中精光尽数散去,只余惊愕。听其声音,看其身量,这女子年岁尚小。赵璟玮心中微叹,江南到底人杰地灵,名门望族,奇才倍出,也难怪老二会把重心尽数放在江南。
“赵璟玮。”
青莞脸上未有任何动容,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姓名。
“中了些许毒,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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