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娘和春泥听得满脑门子的糊涂。
顾青莞自顾自道:“顾家通过老齐王投入到瑞王门下,成了瑞王在江南敛财的一只看门狗。现在郡主竟然要利我去巴结贤王”
月娘听到精彩处,见小姐收住了话语,忙追问道:“小姐,你倒是快说啊?”
顾青莞眼底闪过一线讥笑,“看来寿王被刺这事,罪名应该是落在了瑞王身上。所以郡主才迫不得已的要在贤王跟前插上一脚,给自己,也给顾家留条后路。”
“那小姐,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春泥忍不住插话:“奴婢可不管这个王,那个王的,奴婢只想知道,小姐如何逃过这一劫?”
顾青莞摇头:“傻春泥,大势清楚了,顾府的事才好办。”
“小姐莫非已经有了打算?”春泥急道。
顾青莞淡定道:“静观其变。”
“怎么能静观其变啊,小姐,万一他们真的黑了心,把你绑了送到贤王床头”
顾青莞咬着嘴唇,眼中升起怒火熊熊。
“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顾松涛刚回府,就被老爷的人叫去了,半个时辰后,他铁青着脸回到了梨花院,气汹汹的掀了帘子进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六丫头,她哪里惹着你了,她还是个孩子。”
华阳郡主冷笑连连,拿出枕头底下的一方书信,砸到了顾松涛的脸上。
“四爷好好看看吧,我这是为了谁?”
顾松涛拿起纸,略略的看了一眼,便颤着声道:“这这竟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活祖宗在江南被刺杀,皇上大怒,命大理寺彻查,条条线索指向瑞王。瑞王喊冤,偏殷贵妃在边上言三语四,这才派了贤王入江南。”
“可这跟咱们府里有何相干?”
“江南素来是瑞王的地盘,贤王这一趟是走个过场,还是落井下石我们根本不知道。若坐实了瑞王杀兄的罪名,那咱们顾府还会有什么果子吃。”
顾松涛有些慌了,“皇后呢,皇后娘娘怎么不站出来说话。”
“你懂个屁!”
郡主指着四爷的鼻子大骂:“活祖宗是皇上的心头肉,皇后要是敢在这个节骨眼明着护瑞王,皇上大怒之下,说不定连皇后都要责罚。这个时候,只有按兵不动,看贤王的行事再说。”
“那那也不必让六丫头”
“贤王这人,最喜颜色,还喜欢幼女。用一个傻子,暗下向贤王投成,万一将来他岂不是给顾家留了条活路。”
“那要是瑞王成了呢?”
“瑞王成了更好,到时候我们只需说是那个傻子自己投怀送抱的,与咱们府里毫无干系。瑞王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傻子,为难老齐王府和顾府。”
顾松涛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脸上失魂落魄。
进可攻,退可守,顾府明里是瑞王的人,暗下向贤王伸出橄榄枝,有谁知道。只要这两人之间有一人成了事,顾府五十年的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
他挣扎着起来,梗着脖子道:“六丫头还小啊,这不是生生悔了她吗?你们怎么忍心?”
华阳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冷笑三声,自顾自走去净房沐浴。
这个男人她跟了五年,若不是自己,在京城内宅的刀光剑影中磨练过来,只怕也难看穿他的真实面目。
赖汉披着画皮,谁知道他内里是什么?
天色渐暗。
顾青莞今日比往日早了大半个时辰入猫儿胡同。听陈平说,万花楼妈妈绿蝶死活要见她一面。
入了金府,福伯将她领去了内宅后院。
“小姐,绿蝶就在这房里。”
顾青莞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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