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长拳一精通
磨刀术一初晓
等陈家阿伯从木箱中拿出棉球和蜡油,将整个刀身都涂抹了一遍。刀身一片雪亮,轻轻挥舞,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白芒,平添迷乱视觉的奇效。陈家阿伯这才满意的还刀入鞘,递回给许益。
许益将刀捧在手上,口中支支吾吾。
“陈家阿伯,刚才那套磨刀的绝艺,小子受之有愧,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小子的地方”
陈家阿伯不待他说完,摆手阻止,正色道。
“许益小子,我的箭术不过是普通猎户的吃饭活计,你学了也无用,反倒是这门打磨锋刃的技艺,却是祖上代代口传身教,你也无需觉得欠了我什么,只要将来把这门技艺流传后人,就算还了今日传艺之情吧。”
自踏入这个世界以来,这还是许益第一次学到一门新的技艺,内心的激动和感激可想而知。
“陈家阿伯,最多三年,等我在少林学艺有成,便陪你一起入太行山,将那害人的山君手刃刀下。”
说出这番话,是因为许益已经隐约察觉陈家阿伯破釜沉舟的死志,想要延缓一段时间。许益这些天偷看过赫连师傅练功,数丈之外便能将木桩隔空劈碎,在他想来,三年后就算他武功比不上赫连师傅,凭借兵刃之助,要对付一头畜生也应该十拿九稳,到时候就能助陈家阿伯无惊无险报得大仇。
陈家阿伯却是没有认识表示,径直将许益送出院外。
满怀着心事,许益回到自家院门,入眼便被院内一匹红褐色马驹吸引了全部注意。走近些看,这匹马驹他也认得,马额有一条白斑,正是他在许府陪许邵杰练习骑马时乘骑过的。
“这是许府丁管家刚才送来的,见你不在,留下马匹便回去了。”
许益撇撇嘴,要送在他离开许府时早就送了。
“娘,丁管家可有留下什么话。”
“倒是真留下几句话,说益儿你写的打油诗很不错,顾家小姐很喜欢,以后去了少林让你不妨与许府保持书信联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助益。”
“我说益儿啊,既然能写信,你可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娘,该给娘的信一封也不能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给你的信绝对比许府要多。”
许益口中应着,心想,看来自己剽窃的情诗总算起了作用,要知道大冀在时间线上是承接大清的新朝,能用来剽窃的诗词实在是少之又少。更有可能与其它外来者引用了同一首名作,许益绞尽脑汁才回忆起大学时背诵的裴多菲名篇
我愿意是激流是山里的小河在崎岖的路上在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面对一阵阵狂风我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只小鸟在我的稠密的树枝间作客鸣叫
我愿意是
按照中文古诗的格律和韵脚,可不就是丁管家口中的打油诗么,唯一的长处在于够直接,够肉麻,当然肉麻也要分对象,出自厌恶人之口是恶心,出自心仪人之手就是甜蜜,此番用来讨好未婚妻子也算得宜。
不过许益心里又有些不喜,这许员外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许府马厩里有近百匹骏马,偏要自己讨得顾君绰欢心才肯送自己一匹,相比陈家阿伯不求任何回报便传了他磨刀术,两相比较不言而喻。许益却没想过,许府的马匹,凭什么就一定要送他代步。
第二日清晨,严氏天不亮便在灶火前忙碌。烙了面饼,又煮了十几个鸡蛋,用油纸包了,再与这几日准备好的两套新衣打成一个包裹。临别前,一手将包裹挂在儿子肩上,一手又抓着包裹不愿放手。
“益儿啊,包裹里除了些干粮,钱袋里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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