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匆匆而过,许益也逐渐适应了自己新的生活。
每天早上按时起来练拳,然后然后便是巴望着老天无所事事,拜他那已经过世的npc父亲所赐,少林寺曾给过一笔还算丰厚的抚恤,足足五十两的雪花银锭,此外其父许开山活着时,借着少林武僧的名头,也积攒起一笔积蓄,加起来少二百两银子。其母严氏一口气在邻村和自家村外购置了十亩水田和二十亩旱田,也不自己耕种,只是租赁或者雇人耕种,再加上严氏本人又是织布的一把好手,许家在村里虽算不上大户,却也绝对是一家富农。
别看严氏发起火来对许益又打又骂,其实宝贝的不行,自小就不让他干半点农活,六岁送到村头的先生那,读了六年私塾,只是许益实在不耐烦之乎者也,这才停了。在村里的十岁小孩中,算是文化水平最高的那一小撮人。严氏也从不催他找个营生补贴家用,便这么在村里没心没肺的晃荡了三年,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妥妥的一个败家浪荡子儿,不过如今这个身份被许益顶替,自然就有了不同。也不再找同龄的孩子玩乐,每天有了空闲,就去找村里有些眼界的人打听这个世界的信息。
而许益的娘亲严氏,似乎也看出宝贝儿子的心开始野了,接连几日都在外为了某事奔波。
这一日,严氏将一个包裹递到许益手上。
“益儿啊,这是为娘帮你新做的一件衣裳,你去换上看合不合身。”
许益不疑有他,便到了自己房内,三下五除二将身上衣服脱了,包裹内除了一套青衫外,竟然还有一顶方冠儒士帽,这许益可从未见过,捣鼓了好一阵子,才将一身行头穿戴整齐。新衣加持,许益自己也觉得凭空帅气了几分,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严氏眼前顿时一亮,许益本就比一般同龄人长的高大,一席长衫更是衬的其身形挺拔,高眉阔鼻,乃是有福之相,原本因为脸型偏圆,还时不时显露出一些憨态,搭配上方形冠帽,正好将此遮掩过去,
盯着焕然一新的许益好一番打量,严氏眉开眼笑着说道。
“我儿果然是一表人才,单凭这份仪态,就算在安阳城内,也难得一见。”
“是吗?”
许益挠了挠后脑勺,难得脸红一回,也寻思着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古装样貌,是否真的有如此魅力。因此他并未听到严氏随后的嘀咕。
“这下看那李秀才还有何话可说。”
原来严氏自从上回听儿子说,要去少林寺学武,就寻思着如何让许益打消这个念头,琢磨来琢磨去,决定给儿子找一一门婚事。当年死老鬼办完事后,就总在她耳边唠叨,说什么温柔乡是英雄冢,说自己武学进境停滞不前,都是她的过错,气得她好几次把老鬼踢下床去。而今若是能给儿子找一房漂亮媳妇,以媳妇儿的温柔乡,定然能将宝贝儿子牢牢栓在自己身边。
于是最近几日严氏便常常出门找媒婆打听,谁知还真有一门十年难遇的好姻缘。女方是三十里外,陇上村大户,许员外的亲侄女,听说原本也是官宦家的小姐,父亲还当过一任县令,只是听说因为办砸了差事,不但被罢免了官职,还判了流刑,女方的娘亲是许员外的嫡亲妹妹,不远千里将女儿送到哥哥这里,也随即病逝了。许员外有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女儿,因此对这位侄女视若己出,为她备下了一笔丰厚的嫁妆。原本以那女子的出生,便是大户人家的宗妇也是做得,只是因为其父亲的官司还未弥平,所以那些大户都有所顾忌,许员外便想着就近找一户相宜的人家,也方便将来多照顾一二。
严氏一听就上心了,陇上村的许员外她是知道的,附近百里人烟内有数的大地主,光是良田就有上千亩,还有好几处果园和店面。当然严氏也不是看中了女方的嫁妆,她们家吃穿不愁,真要女方嫁妆太厚,她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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