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样的情况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有冷静,她才能判断韩启尧话里的真假。
韩启尧却也不在意:“你在瑞金难道没人?那个于恒不是易嘉衍的朋友吗?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于恒,今天早上南晚发生了什么情况。问问他,这段时间,戴森教授是否出现在医院里。”
南初一瞬不瞬的看着韩启尧,指尖颤抖的拨打了于恒的手机号码。
很快,于恒忙碌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南小姐?您找我有事?”
“我——”南晚语涩了一下。
“有事但所无妨。”于恒似乎走到了安静的位置。
“我想知道,最近瑞金是不是有一个叫戴森的心脏科权威抵达,协助现在在重症监护里的一个心脏病病人。”南初镇定的说完一长串的话。
于恒片刻的安静,似乎在和一旁的人交谈。
1分钟后,于恒的声音再度传来:“南小姐,很抱歉。我问了我的同事,戴森教授没来。如果真的来了,瑞金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毕竟戴森教授的权威,很多人很敬仰的。”
南初惊愕了:“……”
“至于您说的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只有一位叫南晚的病人,今天早上情况危急。”于恒没隐瞒,把了解到的情况如实的说了,“是韩启尧医生抢救的。这位病人,这十多天来都是韩医生亲自过问的。”
“……”
想了想,于恒不免也有些怪:“您和韩医生也认识的,去问问韩医生应该更清楚。”
“谢谢——”南初的心尖都在打颤,但是仍然礼貌的道了谢,而后挂了电话。
韩启尧看着南初挂了电话,低敛下没眼,声音冷漠到了极点:“现在怀疑我说的话吗?于恒总不可能也和我是一伙的吧。”
“你……”
“这是南晚的情况。”韩启尧把报告放在了南初的面前,“你就算不是心脏科医生,南晚的病这么久了,你不可能不清楚。”
南初甚至连打开那份报告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韩启尧的话,就如同针一样,一针针的扎在了南初的心口。
所有安排好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彻底的变了样,打的南初猝不及防的,她就这么看着韩启尧,不断的摇着头,下意识的后退。
韩启尧站了起身,高大的身形给南初带来了沉沉的压迫感。
他一步步的朝着南初的方向走去,一直把南初逼到了落地窗边,韩启尧的霜就这么搭在护栏上,看着南初。
“南初。现在唯一能给南晚做手术的人,就只有我。”韩启尧一字一句的,“我的要求,就原先一样,只要你点头了,我可以马上安排南晚手术。”
南初一动不动,全身的神经紧绷。
而韩启尧却忽然收回了自己的手,低敛着眉眼,看着自己脚尖的方向,很淡的说着:“南初,我找你多少次了?”
南初没说话。
“多到我都记不清了。”韩启尧说的时候带了几分的自嘲,“你一次次打破了我的原则和习惯。五年前你和我分手的时候,我没挽留你,走的义无反顾的,那大概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那时候或许我多问几句,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了。”
“……”
“但是我却没这么做,那是我的骄傲和自尊。”韩启尧的眸光挪向了窗外,落在了影视城恢弘的建筑上,“所以,在重逢后,我一次次的妥协,一次次的放下身段来找你。”
“甚至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在手下留情。”
“……”
“可是,我还是没做到。”韩启尧笑,笑的却毫无温度。
南初看着韩启尧的双眸,在里面读到了冷酷,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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