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回了神来,见随着声音落下,目之所及众人纷纷跪拜行礼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苎也随着众人跪拜,低着头眼睛使劲的往前看,从林林立立的人群中,白苎只看见大太监身后的小太监搀扶着从轿子里出来的人,小心翼翼,步履沉重,那人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服,着了一双黑色的靴子到了白府门前才说道:“平身吧。”
“谢圣上。”
白帆率先起了身,接着众人才站起身来,除了白帆一个人上去迎接外,其余各人都是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皇上今日能来寒舍,真是折煞老臣了。”白帆与圣上交谈着,边走着边说着。
“原是朕来了,扰了爱卿的乐子,让大家都不必拘谨,原是怎样的还是怎样便好。”听这个皇帝的声音浑厚感性,倒像是个二三十的年轻人。
白苎忍不住抬头去看,远远看到,那个黄衫少年郎,威严逼人!长了一双桃花眼倒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尤其是那个高挺的鼻子下面,长了一张薄唇,尤其性感妖娆。那张脸算是白苎看了也呆了半天。
若是这个国家是用容貌来衡量地位的,那这位圣上当真是实至名归的圣上了。
少年郎对着白帆说话,身后的白固等人也跟上了,少年郎走到白苎身边时,许是红衣灼眼,便稍作停留片刻倒是看到了白苎的眼睛,算是无事发生便又走了。
迎着圣上到了番苑,精心准备的宴席和戏曲也纷纷上演,圣上坐到了主坐上,白苎便和白琮坐到了一起。
台子上是柳执那个小生唱着的戏,白苎看了半晌才与白琮搭话,:“你且说说坐在上面的圣上,今年多大年岁?”
白琮看着戏台子不离眼,告诉白苎:“二十七,许你大了些。”
白琮回话,白苎才注意了,这头上的蓝冠子不见了,倒是好看了许多,原记的方才迎驾时还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取下来的。
白苎也是留意了,也想着白琮的回答,原是不喜欢说些废话的白琮怎的就在后面加了一句。
“我在府前问你的,你可能回我了?”白苎看着白琮想起在迎驾前问的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猜想着这个白琮该是查到了,自己原不是这里白固的女儿,也不知那个本尊现在何处。若是找到了我便走了也好,也免得在这里整日心惊胆战的。
“你的身世怎的来问我?”白苎看着白琮的眼神不会看她了,来回游走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白苎听着他不说,便知道了这个白琮是早就查清楚了,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个真的小姐,才迟迟不与我说,怕的就是若让我进宫,可是真的没有法子再换回来了。
白苎悄悄的伏在白琮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早说过我不是这白家的小姐,你偏不信。现下还能有法子找回来,换回原来的身份,若是被圣上瞧在了眼里,可不好换了。”
“无稽之谈。”今日也不知谁招惹了白琮,倒是让白苎受了气,自从白苎入了府白琮便派人去查了,原白固的女儿是找不出第二个,倒只有白苎的身世能对的上,可是寻遍刘家屯也没有一个人知晓白苎这个人,皆说从未见过,只是偶一天从天而降出现在这里,往前的无处可查。
白苎白了他一眼,勾了勾自己的袖子说着:“无稽之谈?我倒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才是无稽之谈!我可告诉你,这圣上的事是你的私事,你若是连我牵扯进去我可保不准会闯出什么祸端,到时白家又遇见什么事儿,可别怪在我头上!”
白琮知道白苎怒了,瞧着她生气的样子,白琮倒是漫不经心的笑了,刚好瞧着台上的戏文也正是一个丑旦在唱,白苎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笑她,还是在笑台子上的丑旦。
点的戏都唱罢了,戏台子也撤了,饭也吃了,杂耍的也完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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