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倒是听她的了,连我这个做主子的想做什么也不考虑了?”
白苎猛地埋怨起穗穗,穗穗胆子还是小,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手忙脚乱的和白苎解释这,这个不是那个不是。
白苎见穗穗表情着实有趣,便道:“现下好了,可知道错了?明儿可不敢再说这些话来气我。”
“是,奴婢万万是不敢了。”穗穗跟紧了白苎可不敢再说些风凉话了,若是那一天这个小姐又挑到了刺儿,岂不是又落到了我头上?
约莫着二更天了,白苎才回了流苏苑,院子里的亭子里,白苎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透出些昏黄的灯影儿来,白苎怕又是五姨娘不饶人,便吩咐了穗穗上去瞧瞧,穗穗瞧了几眼便回道:“小姐,是三少爷来了,和白露姐姐等着呢。”
白苎眉头一紧,便想到了今日的事儿可是扯到了三弟的心头上,一个是生母,一个是胞弟,想着也不是来寻仇的。
“走吧。”白苎提着裙衫上了台阶进了亭子,亭子里多出了一个冬荣战战兢兢的站在白殇身后,白苎瞧了一眼,便笑了起来。
“可让三弟好等了。”
“这些都不打紧,白琰今日来瞧了姐姐见父亲在怕他见了自个心烦,不敢出来打扰,我也听白露姑娘说了今日的事儿。便带着冬荣来了。”
白苎走的急了,坐下来喝了茶说道:“这档子事儿又和冬荣姑娘扯上了什么关系?且说来与我听听。”
冬荣不敢看着白苎,想着那日撕毁字画儿的事儿被发现了,现在瞧着白苎便害怕,这个女人可远比这些白府里面的女人可怕多了,她好似长了一双能看见人心的眼睛,偏挑着你心头最宝贵的东西去拿。
二更天了,守门的更夫报了声便减了声息,趁着夏风白苎的薄衫和鬓发也跟着风一齐飘荡着,偷着烛光和发丝白苎瞧见了冬荣的脸,乌黑一片没有表情,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海面。
“冬荣,还不快与小姐说说。”白殇的声音透过冬荣的耳朵,传到脑子里,冬荣的泪儿便下来了,一边用袖子抹着一边哭哭啼啼含糊不清。
白殇看了也不急,单是等着冬荣自己开口,白苎倒也奇怪,这个冬荣是和白殇说了些什么,不仅留下了不说竟然还能好好的在白殇身边伺候。
冬荣怕也是被吓着了,跪了下来,趴到了白苎脚下,白苎轻微一躲抽了抽自己的襦裙,冬荣的声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求着白苎不要再怪她了,冬荣说自己也是一时动了歪心思,才想些旁门左道的,以后万不能在白苎面前耍小聪明了。
“冬荣姑娘,可千万别夸赞了,莫不是四伯母告诉我我怕倒是今儿还蒙在鼓里。”
白苎现在看着冬荣着实心烦,想着白殇这么个干净的人儿,怎么就碰到了冬荣。
冬荣听见四夫人好似也无后顾之忧了,便一字一句的向白苎说道:“四夫人四夫人倒是厉害,这边骗了奴婢现下又骗了小姐。”
“可有根据?”白苎问道。
冬荣的眼睛看着白殇,攥紧了拳,咬牙切齿的便吐露出四夫人的真面目,“四夫人从那日小姐进府用过晚膳后,便让元芷与冬荣联系着,听闻三少爷找过小姐,闹得有些不快,四夫人便请了奴婢过去让奴婢想些法子,借着小姐刺激了三少爷,让三少爷清醒清醒。奴婢后来听小姐找猫来了便知晓了该如何做了。这件事儿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听信四夫人的鬼话害惨了三少爷和小姐。奴婢听小姐的,小姐怎么打骂都无妨。”
冬荣的眼睛闪着光,顺着轮廓一直闪到了脖子上,白苎心是冷得很,想着从冬荣嘴里说的这些都是自己知晓的,没多大用处,加之冬荣有过一次开罪了白苎,白苎便记下了,往后也都记着,纵使冬荣是豁出了命来,白苎还是忘不掉。
冬荣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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