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答应不答应!”韩成海把谢青沅的脸色看在眼里,心头暗喜,将木匣子又往她那边凑近了一点。
“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些蜈蚣是我让人专门唤醒的,现在性子正是暴躁着呢,被它们咬上一口,你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被蜈蚣螫咬不仅剧痛,还会头痛c眩晕c呕吐,甚至昏迷。要是被那么多条从冬眠状态强行唤醒的蜈蚣螫咬
谢青沅紧紧抿住了双唇,将脸偏过了一边。
韩成海有些焦躁起来,只是不等他再开口,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喝:“韩成海,你好大的胆子!”
谢青沅诧异地抬眼看去,见纪霖脸色黑沉沉地冲了进来,瞧着似乎气得不清。
是韩成海自作主张,还是纪霖欲擒故纵?
不等谢青沅想清楚,纪霖已经一脚踹在了韩成海胸口上:“谁要你自作主张!”
韩成海扑通跌倒在地,又马上爬起来跪在了地上:“王爷,就算您杀了属下,属下也”
跟着纪霖冲进来的内侍何全却惊呼了起来:“小心蜈蚣!”
纪霖那一脚踢翻了韩成海,也恰巧让他手里的木匣和瓶子掉在了地上。
瓷瓶子摔了个粉碎,里面猩红的鸡血大部分都溅在了谢青沅的袍角上,而那些蜈蚣也从被摔开盖子的木匣里爬了出来。
纪霖脸色一变,一个箭步过去先将谢青沅往旁边一拽,蜈蚣感应到新鲜鸡血的气味,却疯狂地爬了过来,任纪霖连连踩下,也有不少直接向谢青沅游走过来。
谢青沅突然感觉到胸口有一处发热,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纪霖打横抱离了地面。
纪霖一指解开了谢青沅的穴道,见几条蜈蚣已经爬上了他的鞋背,正要抬脚踢出,那几条蜈蚣却突然停了动作,然后僵直地掉在了地上。
地上一片之前还拼命往这边冲的蜈蚣,像是猛然间遇到了什么天敌一样,潮水一般的仓皇退开。
房间里几人都愣住了。
谢青沅挣扎着跳下地,向那些蜈蚣走近几步,蜈蚣们顿时惶然大乱,飞快地游走退散,眨眼就不知道躲进了哪处墙缝里。
韩成海瞪大了眼睛失声叫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纪霖却立即想起了谢青沅母妃的身份:南夷圣女。谢青沅身上有一半的南夷血脉!
听闻南夷圣女擅用毒虫制蛊,能让这些蜈蚣靠近即死,远远逃命,想来她母妃也教过她一些蛊术;不过,不是说南夷会蛊术的女子额间都会现出蛊纹么?
念着刚才纪霖确实不知情,多少也算救了自己一回,谢青沅见他目露疑惑,坦然告诉他:“我确实不会蛊,只不过不惧毒虫而已。”
不惧毒虫?韩成海呆怔住了,觉得自己像一个笨蛋一样,先前居然气势汹汹地在关公门前耍大刀?
怪只怪自己忘了当年师父说的一句话,“女人都是天生的骗子”!
南楚这位九皇子再小,她也是女人,先是装傻,后来是恢复真实性别借机逃跑,现在又把自己摆了这么一道。
既然不怕这些毒虫,刚才那脸色还那么惟妙惟肖的煞白做什么?耍弄他很好玩么?
不等韩成海再多怨念,纪霖板着脸冲谢青沅微微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韩成海面色一沉:“出去!领五十鞭子!”
韩成海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却转向了谢青沅猛磕起头来:“九皇子殿下,我韩成海愿意把命交到你手上,只求你能出手为王爷解毒!”
谢青沅轻轻闪到一边,还没开口说话,纪霖已经咬着牙低喝了一声:“韩成海,滚出去!少在这里给我丢人!”
韩成海额头已经见血,听到纪霖这一声喝斥,无奈地沉声应了声“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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