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中的被劈两半的悲惨并没有出现,被及时赶到的岱钦用长枪将那刀挑了开去,同时在马上一探腰,抓住岑薇的后腰,就将她提了起来,在她高分贝的惊叫声中提到了自己的身前,紧紧地护了起来。
岱钦身上传来的男性雄壮的气息,里面缠绕着浓浓的马骚味,构成了特有的马背上的男儿特有的气味,这气味引得岑薇鼻端发痒,频频打出几个喷嚏,这才将惊魂定住,才醒觉自己已被人所救。回头想要感谢那人一番,一看到竟是一脸关切之色的岱钦,心中立刻又哀嚎起来,怎么偏偏就是他?可人家毕竟刚刚救了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不是,只好硬着头皮,将唇角尽力地扯向两边耳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嘿嘿,是你呀,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啊!”
岱钦并不回答她,而是一脸的严肃加恼怒,“你知不知道刚刚你这样冒冒然地闯进来有多危险?如果我未能及时发现,你岂非命丧当场?”那神情是岑薇从未见过的严厉。
岑薇讪讪道:“嘿嘿,所以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呀!那个,你可不可放开我了?好象已以停止打斗了耶!”
岱钦虎着脸,对岑薇的建议不理不睬,紧抿着厚唇,反而将她拥得更紧。
连日来,岑薇总是躲着他,见都无法见上一面,如今温香软玉抱满怀,闻着那完全不同与马背上的女儿家身上马奶味的女儿清香,如何舍得放开?
岑薇却难以忍受岱钦身上浓烈的体味,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无奈岱钦的手臂如同铁铸,将她箍得紧紧的,动不得分毫。
正在岑薇想要不显山不露水地挣脱岱钦的紧拥时,耳边传来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紧张兮兮地急问道:“小叶子,刚刚有没有伤着?你要是伤着了,你家玉姬嫂嫂非得把俺这身皮骨给拆了煮汤喝!”正是紧赶而来的狐狼,一脸紧张地望向被紧护在岱钦怀里的岑薇。
岑薇急忙扬起一张小脸,给了狐狼一个大大的笑脸,讨好地道:“狐大哥,我没事儿,你能不能先让岱钦将我放开呀?”
狐狼看看紧绷着脸的岱钦,只见他犀利的鹰眸眼角一扫,长期的默契令狐狼立知他的意思,再看看一脸期望看着他的岑薇,深感为难地摸摸自己独辫周围光秃秃的头皮,咧嘴一笑,露出黄灿灿的一口牙,憨憨地笑着,“岱钦也是好意,他太紧张你了,还是让他把你送回去的好,这样俺也好放心。”
岑薇正想辩白,就听见刚刚赶来查看原因的布日古德威严的冷喝道:“刚刚是怎么回事?阵势刚刚启动,两位主帅却都跑得没了影?临阵脱逃,真是我们沙哈族勇士的耻辱!”
岑薇吃惊地望着一脸怒火的布日古德,听着他蔑视的话语,心中渐渐生了委屈,眼眶渐渐湿润,倔强地顶嘴道:“我不过是以为你们要群殴,这才不顾一切地跑进来想要阻止,哪里知道你们是在演练战术!更何况,我和玉姐姐哪里是祸水了,我们何德何能能迷了你们沙哈族男儿的心智!你不喜我,我走便是,用不着连带着将玉姐姐一起骂了!”
说罢,甩袖就要走人,被岱钦紧紧地拉住手臂,着急地给岑薇使眼色,想让她把嘴闭上,岑薇正在气头上,哪里会看到他所使的眼色,撅着嘴执意要走。
狐狼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虽可行使族长的权利压住布日古德,可他毕竟是他的授业恩师,如何能硬性的强压?
岑薇这一番话气得布日古德老脸阵青阵白,在沙哈族,谁人不敬重他曾是沙哈族第一勇士,加上他又是狐狼与岱钦的师傅,是以更是德高望众,无人敢顶撞过他,就连玉姬见他也是毕恭毕敬,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他怒瞪着一双小眼,肥硕的鼻子一张一合地喷着粗气,怒冲冲地道:“你!雌口小儿!牙尖嘴利,只会逞口舌之能!”
“你少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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