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他的讲话。
“在一个半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对北高充满幻想的普通学生,没有人告诉我,北高其实是一个地狱。一个多数人为了极少数人牺牲自己利益的地狱!”
“他们强制我们参加游戏,延续这遗传了一代又一代的罪恶戏码,试问大家就没有感到不甘吗!”
刘辞顿了顿,校园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的很大很响,包括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而发出的颤音。
“不甘?怎么会没有?”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
“为什么?因为我们怕!”
“怕什么?怕他们手里的力量!”
“但是现在!”刘辞从离自己腰间那一点都不帅气的皮革制枪套里掏出了他崩过陆黎的枪,对着色彩浑浊的天空,突突突地射完了剩下的子弹,做完这些,他的手几乎颤得握不住枪柄,但是脸颊却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们口口声声说的秘宝,被我找到了!”
“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啊!”
刘辞几乎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现在的他,用宿主们的话说,就是气运值加身到几乎看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他现在代表的,是场上所有持枪者的心声。
宁晨用余光瞥了眼沈晨,桃花眼的少年不笑时依旧带了三分笑意,但是在这个场合,怎么看怎么刺眼。
“喂,你让我放弃秘宝,就是为了把托举这种神经病?”
“别这么说他,我可喜欢这种拐一下就按你的想法去做的蛇精病小朋友了。”沈晨头也不抬,他正在和装死的校长玩一种名为“我踩你手你不要叫”的无聊游戏,“至少对我来说,匕首给他,比给你对我更有利。”
“就算那匕首要割断你的脖子?”
“你忘了?我可是‘怪物’啊~”沈晨轻轻地说,“就算被割断脖子,我也有自信能活下去,该担心自己小命的,是你啊,北高新星。”
仿若是回应沈晨的期待,刘辞的话题也从秘宝延伸开来。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取得秘宝,但是却没有人敢问取得秘宝后会是什么情况。”
“大家难道就没有想过,秘宝被这些学院的上位者拿走后,我们的处境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吗?”
“让这些家伙取得秘宝,我们的生活会有好转吗?”
“我们只能更加无力抵抗他们的蹂|躏!”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掌握了绝对力量的,变成了我们!”
“而我们,发誓要用这力量,打破这该死的游戏,还大家自由!”
“我保证,只要有悔悟的人想加入我们,我们必然会接受这个想要同我们一起重塑新学院的伙伴!”
这时出了个小意外。
旗台上的一个leader熬不住压力,哭诉着自己“错了”,自己也是“无辜的”,想要加入刘辞他们,结果不小心摔下了拥挤的旗台,直接趴在刘辞脚下。
被打断了讲话的刘辞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生哭得不成样子。
他的确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这一幕真的发生在他身上时,他却没有一点成就感。
只想着求饶的人流下的廉价眼泪,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价值。
刘辞这么想着,然后温柔地笑了,在学长期待的目光下,蹲下了身
然后将没有子弹的枪口深深地c深深地按入了他流泪的眼睛。
伴随着尖叫,刘辞温柔开口:“我c还没说完呢,你这长了和没长似的眼睛,干脆别要了。”
那个人被周围冲上来的刘辞的人压制住了。
刘辞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过身继续他的演讲,这次没有人敢打断他,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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