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知道啦!”郑夫人眉开眼笑,笑容慈爱,“我的阿宁长大了,知道体贴母亲了!”
罗宁面色微红,却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那是自然,我始终都是母亲的好女儿嘛!”她心里却在发酸,能够再次在母亲面前撒娇,真幸福啊!
顿了顿,她又道:“等会儿母亲一定要让人去搜一搜彩衣和冯妈妈的房间,看看她们是不是私藏了什么东西,巧燕提醒过女儿,只是女儿一向不怎么留意。”
“这还用你说?”郑夫人亲昵地在罗宁额上轻轻点了一下,“母亲掌管着晋安侯府内院,难道这点事情怎么处置都不知道?还用你来教?”
“嘿嘿,”罗宁娇憨地笑着,“我哪里是教您啊,不过是给您提个醒。难道您不该夸夸我吗?从来也不动脑筋的阿宁也知道动脑筋了呢!”
郑夫人笑着把她拥入怀中。
冯氏和彩衣房中果真搜出来许多安宁的东西,冯氏那里也就罢了,只是一些比较值钱却又不经常用的不起眼的物件,可是彩衣那里藏着的却有罗宁的贴身衣物!
郑夫人当场就变了脸,“把那贱婢带上来!”转头又对着罗宁道,“你大大咧咧的惯了,今日也改长长记性!”
罗宁坐直了身子,认真点头:“是!”
不多时哆嗦成一团的彩衣被拖了上来,两个婆子往地上一搡,彩衣便扑跌在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槐米怀中抱着一个包袱,一言不发走上来,屈了屈膝,便把包袱打开。
里面是罗宁亵衣亵裤,有穿过的,也有全新的。
“说罢,”郑夫人沉着脸看着彩衣,“这是怎么回事?”
罗宁的脸变得煞白,她当然知道这些东西一旦被外人看到,等待自己的便是身败名裂,而作为女子一旦身败名裂,便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母亲拼命保下自己,自己后半生也只能去庵堂里常伴青灯古佛了!
吕氏!你好毒!
罗宁捏紧了拳头,你们等着!报应很快就要来了!
彩衣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郑夫人闭了闭眼睛,“叫人拿着侯爷的帖子,把这丫头送到官府,罪名么,就是偷窃,数额,千金。”
“啊!”彩衣一声惨叫,变成了一滩烂泥,她知道身为奴婢偷窃便已经是重罪,数额又这般重大,自己活不成了!“夫人饶命!”情急之下,她又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夫人饶命!”
“我不问你是受谁指使,”郑夫人冷冷睨视着她,“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查,你的三亲六故,你日常出没之处,便是你死了,也会清晰明了的。我就是要让人知道,胆敢危害到我的女儿,我,绝对,会让她后悔为人!”
彩衣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下一热,衬裤和裙子全都湿了,她失禁了。
郑夫人这番话杀气凛凛,哪里是她能够承受得住的?
“夫夫人,”彩衣脸上满是泪水,“是是吕姨娘您别送官,奴婢奴婢自行了断也就是了。”
郑夫人勾了勾唇,漠然道:“你自行了断?你倒是干净了,可我怕脏了我家的地!”
罗宁在心中为郑夫人暗暗喝彩,母亲真有气势啊!
彩衣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婆子们忙把她拖了出去,迅速提了水来擦地。
槐豆又端了一盆栀子花进来,让花香冲淡空气中淡淡的尿骚味。
“母亲,”罗宁眼睛里满是崇敬,“您好威风啊!”
“笨丫头,”郑夫人伸手在她额上用力点了一下,“学着点!你是主子,要懂得御下之道,管理下人就要松弛有度,恩威并施,像你从前那样只知道一味地纵容,便会纵容出冯氏和彩衣这样的人。
“你可记住了,女子的名节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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