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舒服的躺在那雪白的大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
不多时,晨锦儿进了房,陈闲很有耐心,没有立马扑上去,以狮子搏兔那般将晨锦儿压倒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将这个可人儿剥个精光,而是静静的等待,等待晨锦儿为他宽衣。
噔噔一阵脚步声入耳,陈闲有些吃惊,抬头朝门口一看,只见青衣与袭人面色羞红的也进了房,顿时喜出望外,对着晨锦儿道:“锦儿,你不会把她们两个说服了,一起来伺候我小闲子吧?那可真是艳福齐天啊,三女同床,我独自浑水摸鱼,摸来摸去,最后不知道会摸到什么哟!”
“小闲子,你想太多了,青衣和袭人,只是来看看我们如何亲热缠绵的,不会加入战斗,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晨锦儿干咳了一声,然后想起了自己是没事找事,邀请这二女前来,真是脑袋进水了。
“不会吧,只是来看看,只看看多可惜啊,不加入战斗,看到酣畅之际,锦儿你会不会允许她们上床啊?”陈闲色迷迷的盯着三女,脑海中尽是那些与三女一起大战的旖旎画面。
“我会尽量喂饱你,如果你还有余力,又能够勾引到她们,我就随你们了,然后我就在一旁吃着水果看戏,看你们的第一战会如何的青涩动人。”晨锦儿嘿嘿笑道。
“放心,我会好好教导她们的。”陈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作梦吧,陈闲,我袭人会被你哄骗,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吹嘘中那般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准是三下五除二就缴械投降,然后我们看到的就是锦儿那无比幽怨的眼神,那欲求不满的表情。”袭人望向陈闲的目光像是在望一个白痴,让陈闲很受伤,知悉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陈公子,你别乱想,我青衣是来观摩的,本着好奇之心,想知道人之间的交合与飞禽走兽之间的交合究竟有什么不同,究竟姿势不同,还是幅度力道不同,或者又是可以在之中相互说着情话,让心迷醉,也有一种莫名的,无法自拔。对了,先前我问锦儿一个问题,她没有正面回答,你能告诉我吗?”青衣笑眯眯的问道。
陈闲有些诧异,因为青衣这番话之后,锦儿的脸唰就红透了,而且还轻摇着嘴唇,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恼火,于是便觉得有些气氛不对劲,这二女哪里是来和自己欢好的,分明是来看戏捣乱的,自己难道真的要演一出荡气回肠的床戏给她们二女看,给她们普及一下性知识?
“什么问题,锦儿羞于启齿,我告诉你就好了。”陈闲眉头微皱,然后说道。
但此刻袭人则起哄道:“锦儿,你和陈闲怎么还不开始,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个过瘾啊!”
晨锦儿面上又飞起一片红霞,绯红娇艳,咬了咬牙,似乎准备开始宽衣。
“锦儿,怎么能这样脱衣呢?一直都是我来的,我们当她们两个看客不存在,我行我素,该如何亲热就如何亲热,缠绵到让她们脸红的想逃跑,我们就胜利了。”陈闲笑咪咪的道。
而陈闲这位风花雪月的老手,必然会施展出浑身解数,旖旎悱恻到天明。
春梦了无痕,一切都已经结束,水到渠成,陈闲完成了美梦。
陈闲与晨锦儿拥抱亲吻着,而陈闲的吻,让晨锦儿如痴如醉,并非那等粗浅的强吻,而是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变化,一会是轻吻,一会是深吻,一会是舌吻,一会是舔吻,一会是咬吻,一会是热吻变化莫测,看得一旁的青衣与袭人是目瞪口呆,感觉这陈闲的亲吻如同玄功神通变化一般,让人完全无法臆测揣摸。
“陈公子的舌头似乎很灵活,看来是身经百战,不知道亲吻过多少女人啊,才练得如此吻术?”青衣冷静的判断道。
“不会吧,陈闲才这么小,而且他和锦儿都是童男童女之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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