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乱撞啊!”云飞扬哈哈笑道。
“对了,你父侯大人为何突然起意收了那叫做陈闲的少年为义子,似乎赏赐的园子还是最大的那座宅邸,是否你做了什么让你父侯大人不爽的事?”轩辕静忍不住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但你也知道,我父侯大人行事,犹如天马行空,完全无法揣测,便是我这个儿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次,很显然,父侯大人除了处理一些必要的文书公事之外,其他时间只怕都泡在他那小千世界中修炼,说来惭愧,我恳求我父侯大人数次,也想进入其中一同修炼,但却被父侯大人直接拒绝,看来父子之间的情谊,也不过如此啊!”云飞扬一脸懊恼,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淡淡的恨意。
“那叫做陈闲的小子,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虽然说诗词歌赋在我们武朝无甚用处,但在皇城帝都,却很受一些家伙的青睐,若你这义弟去了皇城,只怕有可能成为当朝红人,你自己看着办,是送他去皇城,还是留下来和你争夺你父侯大人的基业。”轩辕静淡淡的说道。
“小小一个才子,哪里有兴风作浪的本钱,不过若有可能,还是请轩辕兄帮忙,将这小子带到皇城去,永远不要再回来。”云飞扬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想起陈闲给他带来的羞辱,不禁怒火中烧。
“哦,也许我还真可以将他带离这无双城,不过不是现在,应该在一个月之后或者一年以后,要看机缘了。”轩辕静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对着云飞扬许下承诺。
“那就多谢轩辕兄帮忙了,还有这龙涎香,太过贵重,我本准备好的礼品都拿不出手,怕轩辕兄笑话。”云飞扬有些尴尬的答道。
“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将来你若能继承侯爷的基业,摇身一变,势力猛涨,便是我这个皇子,都要巴结你了。”轩辕静哈哈笑道。
“如皇子所言,若我云飞扬真有这么一天,必定涌泉相报。”云飞扬信誓旦旦的答道。
“对了,那两位郡主我感觉修为境界都不低啊,怎么无双城四大侯府中,郡主的风头似乎胜过你们这些世子啊?”轩辕静接着又问道。
云飞扬干咳了几声,想起自己连续几届无双会上不是输给袭人,就是败给青衣,这等事藏着掖着也无用,当下只能避重就轻的答道:“说来惭愧,最近屡次交手,总在她们二女面前吃败仗,她们境界只怕和我也难分上下伯仲,但对着女人,就是难下重手,没有气势,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轩辕静又是一阵大笑,笑得云飞扬更是尴尬,甚至坐立不安。
“看来,女人都是你的苦主啊,在比武场上,就是对手,在战场上,就是敌人,哪里分什么男女,女人狠毒起来,比男人狠多了,是你难以想象的。”回想起后宫那些嫔妃的争斗,轩辕静都有些不寒而栗。
对于女人,尤其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轩辕静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若是那些修炼的道法或者血脉玄功的美女,轩辕静基本上是敬而远之。
在后宫中流行这么一句话: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夜色中,轩辕静与云飞扬在密谈,而距离飞天居不远的侯府内院的阁楼上,紫衣侯与任天星又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水镜之术反馈回来的晨锦儿与青衣及袭人二女唇枪舌战的画面,音容不缺,一清二楚,看得任天星抚须长笑,紫衣侯却眉头深锁。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最疼爱的女儿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对上门来试图诱骗拐卖陈闲的小时玩伴也是这般不留情面,这番少女之间的斗嘴,看着真有意思。”任天星笑道。
“小孩子家,胡闹,这几人,就青衣最为冷静,显然还在揣摩着道法玄功,袭人与锦儿,日后修为上必然不如青衣之万一。”紫衣侯冷冷的哼道。
“哦,这般武断啊,我也不好反驳,那青衣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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