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土得掉渣的是。叽!
与梦中的情人搭上了话,可我却恨不得马上就钻进地裂里去,怎么让小白鹅看到我这个寒酸样啊?怎么这样的不走运啊?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既然搭了腔,总不能扭头就走人吧。我很不自在地问候了她,问她还好吧。她说谢谢,说我很好。于是我又没有话了。还是小白鹅打破了沉默,说:“那次我去看过你,你不在。”
我感到惊奇,又有点怀疑这是否是真的,说:“是么?”
小白鹅不知往下再说什么,就说进去坐一会吧。
我想这句话若是在三年前说多好,现在还说什么呢?我娶了个枣针,我这个落魄的样子,我与小白鹅还有什么好戏吗?于是我说:“对不起,下次吧,我还有事。”于是,我很情愿地扭了头就走了。唉。
走了很远,我又本能地回头看了看,却见小白鹅依然站在那儿没有动,远远地目送着我,我能够感觉到,小白鹅的目光是柔柔的,如温水抹了我的身子一般,这目光与那次看戏后送情诗时的目光完全两样的是。可是,这种柔柔的目光却让我非常心酸。于是,我便加快了步子,逃也似地回蛤蟆湾去了。叽。
在回家的路上,我依然在十分的懊丧中。别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位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自尊心总是较强的。文明在这个年代里,不光是有文化知识,还有卫生习惯,追求时尚。而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文明不文明,总是看外表,你一挎上钢笔,人们就认为你有文化,你一背上盒子枪,人们就认为你是当官的,你一带上手表穿上机器缝出来的时尚衣服。人们就说你洋气,是上流文明人了。叽。
现在,我要进城了,我进城之前,忽然想到了小白鹅,想到小白鹅时就想到了那次邂逅,想到了我的尴尬。于是。我就想改变一下我,就是包装一下我。我进城是我人生的又一个新的啊,一个人进了城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事啊,我不能让枣针再按她的模式打扮额了,一身老土衣。说话哈着葱蒜气,万一再遇到小白鹅还不叫人家背后寒碜死,叽。
回到家里,我便对枣针说:“现在革命需要我到城里去工作的是,两天我就要进县城的是,你是革命干部的家属。希望你能多加支持我的工作的是。”我一本正经地向领导对下级作指示,一拿腔作调,语病就出现了。话尾总是“的是”“的是”的,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女人若是服了你,你放的屁都是香的。枣针现在服了我了,她未嫁我之前低估了我。战败了我后,又看不起我。三条锦囊妙计才让枣针真正看清了我,同时也重新认识了我,这才知道我的确厉害,她也想清楚了,认为男为上,男为大。男为先,女人就是女人,就是为伺侯男人而生的。
现在的枣针,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我说话,对于她来说,就象是下圣旨,说是一就是一,说是二就是二。她不但不反鼻子弄眼了,说话也比过去温柔多了。多好啊,三条妙计多妙啊,邓未来和蔡平真是够哥们,进城后,我得到得月楼,好好请他们吃一顿。
枣针说:“你去就去呗,反正在卧龙山在雉水都是一样。”
我没有直接向枣针要钱,但钱都在她那儿,因为我过去是她的俘虏啊。
我说:“但进城革命与在乡下革命不大一样,进县城革命贡献要大得多,不然的话咋都是大官在城里头呢?所以,我进城你得多花些本钱。”
我的话刚落音,枣针一转身就进了里屋,取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藏着额参加工作以来所有的工资,递给了我,说:“这是你的钱,你拿去吧。”
枣针的这一举动,也让我很感动,我没有想到枣针虽说管我的钱,却没有花我的钱。枣针是个么样的女人?我脑海里开始翻花了。她尽管过去对我那个样,还不是为了得到我?她又黑又粗没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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