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接代不会有问题的,叽。
我吃饭的时候,我爹就看着额,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额。虽然是慈祥的目光,这种目光象太阳一样,却不是经常照耀在我的身上,我却还是感觉不到有什么温暖,倒是一身的不舒服,因为太不习惯了呀。
待额完全吃好了饭,走出了院子,我爹却一直木有打额,连打我的迹象也没有。我正自得地往外走,想出去溜一回儿,廻避一下我爹。当我走到我家院子门后的那棵石榴树下时,忽然让我吓了一大跳。我爹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捏手捏脚地跟了上来,轻轻地拍了我的肩膀:“笑,我问你几句话。”
“爹,你这是干什么,吓死额了。”
“别怕别怕,我就问你几句话,你如实作答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爹要干什么,只好说:“爹,你有啥话你就说就是了。”
我爹微笑了一下,很神秘地问我:“笑,你跟小白鹅的事我知道了,别怕,我不打你。我只让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见了小白鹅,下面的那个小就硬起来了?”
我靠,这是个什么鸟问题,这是你当爹的问儿子的话吗?你问得出口吗?我答得上来吗?叽!
于是,我火了:
“爹,你要打就打,你问这不正经的事干么?”
我爹立马就把脸板了起来:“不正经?我不是不正经,我是问你的正经,你要是见了小白鹅卖弄风骚下面的小木有硬,你就是有病,知道不?”
我爹这样一说,我明白了额爹的用意,便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回答。
虽然我不是直接回答,但却同样地达到了我爹需要的效果。我爹笑了,拍了我的头,表示亲爱。
“那你夜里是不是想c是不是遇见过c就是跑马,你有过吗?”
我爹又向额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不明白我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而且都是奇怪的问题,我说:“你说的都是么黄子呀,么跑马跑驴的。我没有见过。”
“憨种,我说的是你做梦的时候。”我爹假装生气地训我。
为了回答我爹的问题,我认真地想了想,说:“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做了多少梦吗?别说跑马。就是驾云升天,与孙悟空一块去见玉皇大地的梦我都做过。”
“憨种,我说的跑马不是那种真马跑马,是那种跑马。”
“跑马不就是骑在马上跑吗?木有真马哪能跑起来,总不能弄个纸糊的马跑呗。”
“憨种,你怎么连男人跑马的事都不知道呢?你没有过吗?”
“我不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说的哪种跑马?做个样子给我看看?”
我这一反问,却把我爹的脸弄红了。但我爹马上又冷静了下来。说:“这个不好比划。这样吧,比方说如果你夜里睡着了,忽然就想着一个女人,你就去追那女人。那个女人呢。却比你跑得还要快,你越追,她越跑,越追越跑。最后,你终于追上那个梦中的女人了,你就急火地抱住了那个女人,下面的东西就象玩活龙一样。不一会儿,你就会醒来,发现你的裤头尿湿了一小片,那个地方也是粘粘糊糊的,这就是男人的跑马呀,你有过没有过?”
“爹,你咋么啥东西都问。”我彻底被他问倒了,问得我脸都没地方放了,我一气,逃了。
我爹也没再追我,却笑了。
自那以后,我爹就认为额长大了,象只桃子,熟了,得给我说个媳妇了。
可是,我汪有志是个有志气的人哦,我小小年纪怎能听我爹的摆布?我上了私塾,参加了工作,我有文化,我要懂得爱情的,要浪漫的,一般的女孩我还不一定要呢。
那时候,我们宣传科虽然还在卧龙镇那个偏僻的地方,却因为我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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