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来自艾淑乔的恶趣味,还是说末日地堡里只有旗袍,被放走的苏巧仍然穿着一身黑白混色的旗袍,只不过分叉没有那么高,没有特别引人注目,倒像是某个大饭店的礼仪小姐
她的耳塞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副简单的黑色眼罩,跟我刚从头上刚摘下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艾淑乔和镰仓都警告过我,不要把苏巧的眼罩随随便便地摘下来,现在的她,贸然看到男性的肌肉,可能会产生相当糟糕生理反应。
幸亏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很暗,不是在路灯下的话,行人看不见苏巧戴了眼罩,最多还以为那是一个墨镜,奇怪这个穿旗袍的女孩为什么要晚上戴墨镜。
我和苏巧刚离开镰仓的吉普车,踏上大宁江边的林荫道(不知道镰仓为什么要把我们送到这里),我就接到了老爸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我今天晚上回不回家,还有刚才打电话找我,发现我总不在服务区。
既然今天晚上老爸在家,没有和hhh同好会的那些人鬼混,我就不能把苏巧带回家去,一来解释起来相当费事,二来,粗俗点讲,苏巧现在被调一教得一看见强壮男人就跟吃了春一药似的,我老爸的体型虽然谈不上健美,但也不胖,使尽力气绷紧全身的话,也能显出几分胸肌的造型来——总觉得把情况特殊的苏巧带回有两个精壮男人的家,会引起非常糟糕的剧情发展。
我给老爸回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我可能回去也可能不回去,如果不回去的话也让他不用担心。
自从上了初中以后我就经常夜不归宿,每每饮酒过量的老爸也比我强不了多少,经常会睡在酒馆的地板上,所以我晚上不回家一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在老爸看来,我既可能是去网吧包夜,也可能是在同学家,或者艾米的贵宾楼那里过夜,拉着苏巧的手,把她带到僻静的c少有人来的街心公园里,我又给苏奶奶拨了电话。
无论如何,苏巧完完整整的被我从艾淑乔手里带出来了,孙女获释的消息,苏奶奶一定是非常盼望知道的。
结果我还没有按下“拨打”键,街心公园里就走出来一伙穿白衣服的人,深更半夜的,如果是胆量小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撞上了鬼。
我这个无神论者,却以标准的物理常识否定了那可笑的想法:穿红衣服的才是厉鬼呢!如果这些穿白衣服的人是索命的白无常,那么又违反了白无常只有一个的事实,综上所述,这些都是人!
静下心来打量一番,对方果然是人,而且是一些喝醉了的跆拳道学员,穿着白色的练功服,练功服正面还绣着“金胜跆拳道馆”的字样。
“怎么了?”被我安排暂时坐在公园长凳上的苏巧,担心地问道。
她刚刚逃离魔窟,生怕艾淑乔反悔,又派人来抓自己。
“没事,是一些过路人。”我随口答道,并且把自己挡在苏巧前面,以免对方看见苏巧头上的眼罩。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跆拳道学员们虽然没有看见苏巧的眼罩,领头的一个却看见了我,喝得尤其醉醺醺的他,竟是鸭舌帽唐江。
“诶?叶叶麟?你小子偷偷摸摸,跟哪个姑娘约会呢!”
唐江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劈手把我的胸前衣服给抓住了,我看他并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也没有费事去躲。
“师兄,你喝醉了!”后面有一个面孔很嫩的小学员对唐江喊道。
“是啊,师兄,咱们只是来草丛里解手的,别跟人起争执,不然馆主和少馆主都会责备我们的!”另外一个看不清脸的学员说道。
你妹的!找不到厕所就来给街心公园的草丛施肥吗?怪不得街心公园的花花草草长得比别处茂盛呢
“别管我!”唐江保持着抓住我前胸的姿势,半回身冲师弟们一挥手,“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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