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来献血也就罢了,郁博士现在又出主意让我“捐精”,我心里蛮抵触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郁博士说,“只是我师兄想尝试多种可能而已,他觉得你的血液提取物对制造止痛药有帮助,那么说不定精一液提取物,能帮助治疗艾滋病嘞”
我心头一颤,“真的假的?那我岂不是一味很重要的药材?”
“我觉得我师兄在开玩笑,”郁博士耸了耸肩,“不过他在药理学方面的造诣比我要深,真的提取出什么特殊成分,去治疗某种特殊疾病,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听郁博士这么说,我心动了。
其实冷静一点想,许多恶心的东西都能入药,《本草纲目》就记载了,人的头皮c耳屎的各种疗效,还注明口味咸淡(李时珍我服了)。
如果真的像郁博士的师兄,毒王克林格所说的,我的精一液蕴藏着治疗世纪绝症的可能性,那我干嘛只为了面子,就不愿意配合呢?
不管是能治疗艾滋病还是其他什么病,哪怕可能性很低微,哪怕最后只有一点点作用,但这也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啊!
何况小芹的父亲霍振邦,就因为风流成性染上了艾滋病,如果克林格在我的配合下,真的研究出了对抗艾滋病的新药,岂不是也可以帮他一把?
虽然那新药里面可能含有我的精一液提取物,给小芹的父亲服用,感觉超奇怪,但是没办法啊!治病要紧啊!童子尿还有人喝呢!
所以无论是为了身边人还是为了全人类,我应该克服羞怯,撸一次管来捐精啊!这难道不是我长到14岁以来,最有意义的一次撸管吗?
明澈了我的使命以后,我双目如炬,心潮澎湃地对郁博士说:“把相关设备给我吧,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不能太小气了。”
郁博士赞赏地点了点头,递给我一只无菌纸杯(还真是超简易的设备),伸手一指斜后方的卫生间。
“既然你有了觉悟,就去那里自助一下吧,虽然没有给你准备,但是里面有我留下的好看的杂志喔!”
“用不着杂志,”我慨然道,“只要想着此次撸管的意义重大,我一定能干撸出来!”
“好,那你就加油干吧!”在我一往无前地往卫生间走的时候,郁博士在我的后肩上拍了一下。
贵宾楼地下室里刚装修好的卫生间,感觉上很像是医务室的卫生间,大小适中,一尘不染,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过并不刺鼻。
首先锁好门,然后仔仔细细地洗了遍手,接着把牛仔裤一脱,我就准备开始站着撸。
按常理说,自从患上病毒性心脏病以后,我基本处于禁欲模式,这次为了医疗研究,深明大义地撸管,应该很容易撸出来的。
结果右手拿着纸杯,左手运动了半天,居然毫无效果。
诶?为了这么伟大的目标而撸管,你居然掉链子!你平时的威风都哪去了!在公车上见到某个美女穿得很少,你就不受控制地斗志昂扬了吧?今天好不容易在如此崇高的使命感之下撸管,居然怯阵!?你对得起尝过头皮和耳屎的李时珍吗!
看来完全自助是不可能了,有郁博士等在外边,也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
于是在垫了几张卫生纸之后,我光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改成了坐着撸。
纸杯先放在旁边的托架上了,因为感觉一时半会用不着它。
空出来的右手,把郁博士留在托架上的,“好看的杂志”给拿起来了。
哼,果然是美帝国主义的资产阶级腐朽读物——据说比《花花公子》还黄的《阁楼》。
虽然说往日我撸管的时候,都是用h漫来助性的吧,但是偶尔看一下成人杂志也不错。
尽管我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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