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对于狂性大发的我来说,就算叫来弱不禁风的舒哲,也是买一赠一的节奏。
当然,我并没有说我对伪娘的菊花感兴趣,只是班长担心我会伤害她弟弟罢了。
但是班长很快就发现,我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抱住了什么,而且当我抱住她后,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现出安心的表情,并且很快入睡了。
班长这才重新提醒自己,我是个病人,既然我没有进一步行动的企图和能力,而班长又无法挣脱,叫来舒哲的话,也只是多了一个参观的人,平添尴尬。于是她一咬牙,默默无声地忍了下来。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没办法,寻找柔软的触感乃是人类的本能。
“把手拿开!”
班长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之前长时间地盯着我,可能是在判断我的病好了没有,如果我仍然是个病人,她对我更客气点也说不定。
不过对于一个未经允许,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男性,班长这么跟我说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吧?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警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起来。
逐渐苏醒过来的嗅觉,让我感到班长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头发,带有一种淡淡的植物洗发水的味道。
“另外一只手也拿开!”
看到我那么利索地抬起胳膊,班长确定我的病已经好了。
我把环抱住班长的左臂伸平,但是因为班长的身体仍然压在上面(好舒适的重量感),所以我暂时无法把手抽出来。
放开两手后,钳制班长的牢笼不复存在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床的外侧翻滚出去,并且一气呵成地坐了起来。
啊,因为惯性而向后甩出的长发,扫到了我的鼻尖上,好痒。
因为从小就睡相不好,所以班长给我盖好的被子,已经下滑到了腰际,我赤一裸的上身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班长可能是不愿意再看到半裸的我,她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就走,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肌肉的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她的背影踉跄了一下。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脸的水声,我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这是我在无意识中的所为,但是从结果上看,我的确是跟班长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我们两个少男少女同床共枕了啊!
班长内心里会怎么想呢?好心照顾我到深夜,却被强暴不,以上是错别字,是被强抱了一晚,一定既郁闷又不甘心吧?
希望班长没有躲在卫生间里,用水龙头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哭泣就好了,班长应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另外ng费水资源也不好不是吗?
我把手放在班长刚刚躺过的地方,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香气,同时又为自己发了一夜汗,而产生的男性汗臭味感到羞愧。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拿班长当抱枕抱了一夜,可是班长却被我压迫得呼吸困难,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汗味,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尽管这样,也为了体谅我这个病人,没有特别激烈地反抗,不然班长使出贞洁烈女反抗流氓那一股劲头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成功脱逃的。
为了我能恢复健康,虽然有种种不适种种委屈,还是勉强自己给我做了一夜床上用品,班长你好伟大啊!应该给你颁发南丁格尔护士奖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没有出现每天早上必有的晨勃现象,否则在那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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