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拿去,插上耳机,和收音机的用法差不多。因为收听距离近,窃听器的电池只要半个月一换就可以”
苏巧一共也就在我家住半个月,估计等她走了也不用换电池。
我把窃听器和接收器小心地放进书包,问鞋匠大叔:“我应该付多少钱?”
鞋匠满脸不悦:“我不是说不收钱了吗?只要是和美国人为敌的,就是我的朋友!你记得给我好好恶心美国人啊!”
我一脸黑线,虽然我不是美分党,但是我亲妹妹是美国人,在你眼里至少也算是里通外国,免费送我一组窃听设备,实在是受之有愧。
于是我去菜市场的卖水果大婶那里买了一个西瓜,送给鞋匠大叔解渴了,他本来还要推脱,我说坐地铁带着西瓜不方便,他才收下了。
书包里带着窃听器走出菜市场,我突然想起,我今天恐怕是不能坐地铁回家的。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坐地铁需要过安检啊!窃听器怎么说都是违法设备,万一被查出来的话,不是横生枝节,作茧自缚了吗!
于是我改了主意去坐公车。
从小芹家坐公车回我家比较麻烦,需要中途倒一次车,好在两趟车都不太挤,第二趟车我还捞着了一个座位,我抱着书包坐在最后一排的宽座上,只等再过五站,就可以下车回家。
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
本以为是小芹打来的,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喂?”
“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应该是女学生的人,用不太客气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话。
“不知道,你是谁啊?卖保险的?”
“先给我道歉吧。”
“诶?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干嘛上来就要我道歉?”
“总之你就是得给我道歉,还有,你得请我吃饭,普通的不行,至少也得是西餐。”
“喂喂喂,蹬鼻子上脸了啊!至少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何菱。”对方总算报出了姓名。
“啊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何叔叔的女儿何菱啊”
“没大没小,叫我何菱姐!”她还挺不高兴。
“好吧,看在何叔叔的面子上,何菱姐,我为啥要请你吃西餐啊?”
“为什么?”何菱在电话里轻笑起来,“上次那个来跆拳道馆踢馆,叫任红璃的女人,不是自称是你岳母吗?”
任阿姨的确在跆拳道馆说过我是她女婿,回想起来可真够丢人的。
“哼哼,叶麟,你岳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的银项链丢在某个地方了啊?”
我立刻警觉起来,“你是说,任阿姨的银项链,是丢在跆拳道馆,然后被你捡到了吗?”
何菱在电话那边不置可否。
我有点生气,“那条银项链虽然不值钱,但是是任阿姨母亲的遗物,你既然捡到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何菱微嗔道:“又不是我捡到的,是其他男学员捡到,以为是我丢的,就拿来给我了。银价现在都不到4块钱一克了,这种项链看上去又不是古董,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当宝贝?”
仔细想想我也没理由跟何菱发火,便换了比较和缓的语气:
“何菱姐,那条项链任阿姨真的挺看重的,你把它看好,别再弄丢了,我一定请你吃饭,一定请你吃西餐!你哪天方便?”
达到目的的何菱高傲地哼了一声,“星期五晚八点,到步行街的彼得堡西餐厅碰头吧!你可要事先订位子!到时候让我站在那里排队的话,可别说我不把项链还给你!”
“俄式西餐厅?”我随口问道,“你吃得惯那里的口味吗?我听说那里的西餐有点粗糙,虽然份量比较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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