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我姐了啊!”
舒哲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说“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好像他才是高年级的学长。
我很难理解一个人得到另一个人这种说法。
人又不是没有自主意志的物品,可以像物品一样轻易确定所有权,也不是宠物,只要你肯饲养它,就是它的主人。
在物理学的角度,我倒倾向于说美军得到了萨达姆和本,希望中国也能早日得到那些外逃的贪官。
刑星那班纨绔子弟曾经跟我说,他们学校里有一个高帅富喜欢“集邮”,泡过的女孩子不计其数,时常吹嘘自己得到过许多女生了。
如果这个理论可行,我跑到八达岭和嘉峪关,在每段城墙上都写上“到此一游”,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得到整个长城了呢?
在文物古迹上乱涂乱画是不道德的,在别人的青春上胡乱涂抹也很不负责。
就算是只是一张画布,在我拥有配得上这张画布的画技之前,也不会轻易落笔。
“得到”班长之类的想法,于我来说非常没有现实感。
退一万步讲,就算班长在她弟弟的阴谋之下被我给“得到”了,也绝不会感到高兴吧?
就算是平日里那么坚强的舒莎,在得知真相之后也会流眼泪的吧?
我可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
因为曾经是弱者,因为曾经一个人默默哭泣过,所以不希望任何人因我而哭泣。
我理解不了女孩子的ng漫,也不明白她们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恨的人。我觉得男子汉的ng漫,就是像斯巴达三百勇士一样战死温泉关。
一想到在我战死的时候,居然还有女孩子在远方为我哭泣,那血腥如醉的场景一下子就变了味。
恋爱这种东西,除了会让我变弱以外,我想不出还有任何用处。
你说生理需求?那种事情干脆自己撸管好了,再不济从家里的存货里找一个飞机杯出来也行。
老爸很早就对我进行了性教育(废话天天卖h物不教育也无师自通了),他跟我说:孔子曰过:食色性也。就是说食欲和性一欲根本就是一个水平面上的东西,性一欲既不比食欲高,也不比食欲低。社会上的种种变态行为,都是因为不能正视性一欲,敌视性一欲和夸大性一欲所致。那些提倡灭绝性一欲的人和提倡的一样可恶,他们就好像在说人可以不吃饭,或者说人应该天天暴饮暴食。
我想,撸管这种行为,大概相当于在家吃泡面吧?可能没有外面的大餐好吃,但是也没那么麻烦。
如果我只为了生理需求就推倒班长,那基本等同于我只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就随手砍死一只在森林里快乐奔跑的小梅花鹿。
我可不觉得当我大快朵颐小梅花鹿的身体的时候,她眼睛里的泪水是什么美丽的景色。
更何况我的主要精力都用来体育锻炼了,撸管只是偶尔为之,并没像曹敬绅那样成瘾,听说他有一次还撸得手臂痉挛最后送院治疗来的。
综上所述,我认为舒哲一厢情愿地希望我去泡班长,完全是一个馊主意。
我跟舒哲说我对你姐姐不感兴趣,以后这事别再提了,而且咱们俩老在一块容易被人误会,说不定还以为我在敲诈你呢。
舒哲觉得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儿结果只得到这种回答,露出既恼恨又不甘心的表情。
“叶麟哥,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想别的办法了啊!”
“诶?你这个不肖的弟弟还打算干什么?”
舒哲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还打算干什么?哼,姐姐不给我零花钱,我就自己赚呗!听说二年级有人在卖姐姐的裸一照明明是ps出来的,还能卖到1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