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夫人摇摇头,笑着轻声道:“娘现在也不知道,你耐心一点,一会就有结果了!”
“嗯!”
云舒儿将涌上喉咙的问题,硬生生地咽下去了,笑着点了点头。
凝玉夫人带着一帮侍卫,左顾右看的,不时停下来向路边的百姓嘘寒问暖的,如此磨磨蹭蹭,过了老半天,才慢吞吞的回了紫玉宫。
刀异南一进了紫玉宫,就将众侍卫集合在一起,列队接受凝玉夫人的训示,自己则站在凝玉夫人的身边。
凝玉夫人一手一个,牵着云舒儿与知为,站在高高的阶台上,微微俯视着广场上的侍卫们,冷冷地扫视了众侍卫一遍,稍顿,松开云舒儿与知为的小手,伸出手掌,半举于肩侧,互拍数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凝玉夫人的掌声一落,自广场的四周,突地蜂拥而出,冲出无数的黄金殿卫来,这些殿卫内三层外三层,将广场中央的黄金殿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他们手执利器,摆出攻杀的招式与阵列,凶恶冷酷地盯着被围的人,看那架势,只需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眼前之人立即抹杀。
而那领军之人,正是一身红衣的月媚儿。
那些跟随凝玉夫人进城的侍卫们,见悄无声息地,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突地涌出来这么多的侍卫来,将他们围了一个严实,而且,瞅着这些侍卫的杀气腾腾的架势,他们一愣之下,待得反应过来,人群出现一阵骚动,面面相窥,震惊万分,同时,又很是疑惑,不明白他们是犯了何等大罪了,何至于此,于是,便齐刷刷地瞅着高阶上的凝玉夫人。
凝玉夫人迎着那些被围的侍卫们的,投射而来的惊诧、不解,而又冤屈的眼神,反视过去,她的目光异常的清冷、淡漠、凝定,加之,秀眉微蹙,表情肃穆,眼中似乎视之无物,又仿佛正陷入沉思之中,站在那里,就像一株冷杉似的,那么平静,那么肃然,浑身透着一股摄人之气,端的让人惴惴不安,不敢仰视。
被围的侍卫们被凝玉夫人那深邃宁静的眼神凝视着,顿觉那目光,犹如那寒凉的泉水,自地下涌了出来,无声无息地,缓缓地淹没了,他们的脚尖、膝盖、腰间、胸膛、嘴唇、直至头顶,让他们窒息、恐惧,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他们连忙收回那惊惧犹疑,闪烁不定的眼神,愣了一下,便有人开始扔下手中的兵器,跪伏在地,不敢动弹。
身陷绝境,存亡须臾,哪个不惧怕,哪个敢妄动!
既然有人带头,其余的人见之,更是绝望,心中那微弱的反抗的念头,登时彻底地熄灭了,连忙纷纷弃了兵器,齐刷刷地跪伏在地,他们双手撑地,额头几乎贴到了地面,他们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二侧,瞅着四周那一片肃杀、冷酷的面孔,一片黄灿灿的铠甲,一片亮晃晃泛着寒光的剑刃,登时喘着粗气,脸色惨白,汗出如浆,浑身颤抖!
凝玉夫人一言不发,凝视着广场上跪伏着的一干殿卫们,一会,方才声音冷冽、清越地缓缓说道:“殿卫们,你们不必惊惶,你们乃是混天城的侍卫,圣君的臣民,本夫人一向宽厚待人,绝不会滥杀无辜,我将你们留下来,乃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望你们老实呆着,稍安勿躁!”
跪伏着的殿卫们听了凝玉夫人之言,心中稍安,只是疑惑更盛,究竟何事如此慎重,方致如此啊!
凝玉夫人言毕,便见东南方向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口里呼啸着,声音洪亮,传至悠远,在屋顶上,院墙上跳跃、奔跑,健步如飞,如履平地,腋下还夹着一个软塌塌的人,转瞬,便闯进了紫玉宫,在侍卫的避让下,冲到凝玉夫人的面前,将腋下的一个双眼紧闭,不知生死的青年壮汉,扔在刀异南的跟前,然后,拱手行礼,神态异常恭敬地叫道:“启禀圣君夫人,属下幸不辱命,证据已取,望您圣断!“
说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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